聊斋讲稿.doc假非诵读万卷破安有述作世人惊
———蒲松龄读书生活考略
姜艳平(淄博市图书馆,山东淄博255025)
[摘要] 论文对清代著名文学家、《聊斋志异》的作者蒲松龄一生不同时期的读书生活进行了挖掘、梳理,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探求其读书生活与文学创作的关系,希望对清代文献学、清代断代文学史以及“聊斋学”等相关领域的研究有所助益。
[关键词] 蒲松龄读书生活创作
我国十七世纪著名文学家、“世界短篇小说之王”蒲松龄的一生,与书结缘至深。读书、教书、著书是奠定和构成他生命活动的三大重要基石,而读书更是贯穿他生命活动始终的重要内容,对他的文学创作也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因此,对蒲松龄不同时期的读书生活进行挖掘、梳理,对于进一步考索蒲松龄的生平事迹,评估其读书生活与文学创作的关系,进而深入探讨“聊斋学”的相关课题,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基于这种认识,笔者将蒲氏一生的读书生涯按其不同的特质分为三个阶段,进行了重点考察。对于读书与创作关系的揭表,则融括于蒲氏生平的论述之中。
根据蒲松龄于清康熙二十七年(1688)手订的族谱,可知明清之际蒲氏世系之概:璋-子忠-整-海-臻(永祥)-世广-继芳-生汭-槃-松龄。
据蒲氏世系小传载,自第五代蒲臻始,蒲氏家族即展露祥端,“公道德文望,为一时所仰重。暮年举耆德于乡,邑侯就正焉”[1]p1812。松龄高祖世广“少聪慧,才冠当时”,“蒲氏文学自公始”。曾祖继芳,
邑庠生。松龄之父槃,字敏吾,“少力学而家苦贫。……然权子母之余,不忘经史,其博洽淹贯,宿儒不能及也”。著名聊斋学专家路大荒先生也称蒲槃“少肯研读,文效陶邓,器识超远,淹博经史,虽终困童子业,然闭户读无释卷时,宿儒无其渊博……后累举四子,皆与弟诸子躬亲教之”[1]p1755。由以上引述可以看出,蒲氏之门于当时亦算是书香门第,文脉兴盛。蒲松龄之父蒲槃虽无功名,但手不释卷,研读精博,学识渊雅,亲自授学,诲后有成。
蒲松龄天性聪慧,十岁开蒙,经史过目能了,深受其父钟爱。少时蒲松龄与当时诸多学子一样,受到《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四书》、《五经》等传统文化的教育和滋养,并接受了八股制艺的正统训练。而读书目的也比较明确,旨在日后承继父志,科举博第,光耀门楣。顺治十五年(1658),蒲松龄十九岁,“初应童子试,即以县、府、道试第一,补博士弟子员,文名籍籍众生间”。蒲松龄科场初胜,意气勃发,刻苦读书,并渐以诗文擅场。
顺治十六年(1659),二十岁的蒲松龄与同邑李尧臣、张笃庆、王鹿瞻等志趣相投的好友同结“郢中诗社”,一方面以科举制艺为主业,另一方面以诗词文学相切磋。其亲撰《郢中诗社序》,略云:“良朋聚首,不可以清谈了之,约以燕集之余晷,作寄兴之生涯”“抑且由此学问可以相长,躁志可以潜消,于文业亦非无补。”“非若世俗知交,以醉饱于酬答云尔。”成立诗社意在“标壮采,抽藻思”,并坚持“以风雅道义相劘切,始终一节无少间”。张笃庆《昆仑山房集》中存有其时部分赠答诗,称蒲松龄“自是神仙人不识”,并以晋人张华拟之。张华博学多闻,曾编撰《博物志》,分类记载异境奇物、古代琐闻杂事及神仙方术等,保存了不少古代神话材料。由此约可窥见,蒲松龄此时已对志怪仙异之书产生了兴趣,甚或已开始尝试结撰志怪小说。
此后,蒲松龄又与李尧臣、张笃庆等社友在淄川西南五十里的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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