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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金融:预防性措施
壮歌德杨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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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 finance: precautionary tales
图1 2011-2016年MDB气候金融委员会报告  下载原图
做生意赚钱并不容易, 而既要盈利又不对环境造成破坏就更为困难。一家企业由于环境监管造成其利润空间被挤压, 这可能会导致企业经营者在环保问题上弄虚作假。
在这种情况下试图通过贷款来寻求出路是不明智的。为了解决这一困境, 贷款机构积极推广有清洁技术的绿色金融项目。世界银行联合亚洲、欧洲、非洲和美洲地区的地方银行, 组成世界多边银行, 共同推进这类项目。例如, 气候变化是一个热点问题, 有6家银行每年融资250多亿美元应对气候变化。中国在绿色融资方面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投资领域种类繁多, 如风能、太阳能、电力运输和清洁水源。融资来源也有诸多渠道, 不只限于银行, 还有的来自碳权和股票交易市场等。
虽然大家的潜意识里都认为绿色就是好的, 也会对“低碳经济”和“零排放”这类口号表示认同, 但融资仍需考虑以下两个关键问题: (1) 如何偿还贷款; (2) 这类项目是否真能对环境产生积极的影响。如果计划不好或者存在腐败问题, 那些看似利润丰厚的项目, 不仅不环保, 反而会破坏经济秩序甚至会使环境恶化。
国际银行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 常常好心办坏事。西非国家科特迪瓦的可可生产和“绿色”农业生产在世界上都处于领先地位, 但由于无限制的集约化生产可可来偿还利息, 让该国陷入债务旋涡, 直接导致了国家经济的衰退, 同时破坏了生态环境, 最终引发了内战。直到2011年以后,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承诺减免债务, 该国的经济才得以恢复。
几乎在任何地方, 现代金融新活动的开展都需要进行环境影响评估(EIA) , 这既能让贷款人满意(法律义务或道德约束) , 也是执行政府规定。但在多数情况下, “行业”对环评报告都是敷衍了事, 并存在许多欺诈行为。
令人遗憾的是, 银行家们自己在舒适的环境中工作——干净的办公室, 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 还有空调和空气净化器。而真正确保绿色项目顺利进行的, 都是由肮脏环境下头戴安全帽、脚穿工作靴的工人完成的。在银行, 银行家们需要有“银行可承兑的文件”, 然而, 他们在获取这一文件的过程中进行了很多违规操作。受福岛核泄漏事故牵连的金融家们迫切希望他们能重做福岛核电站的运行审批, 特别是需要验证该项目实施期间是合规的。
在绿色项目开展前, 最先考虑的问题是能否偿还贷款。遗憾的是, 注重利益的银行家们觉得那些开展绿色项目的新手都是不切实际的梦想家, 更无力偿还贷款。因此, 他们需要追踪借款人以前的记录, 确保借款人有良好的信用, 这就成为一项不可避免的常规程序。
例如, 有个地方政府迫切希望开创绿色融资, 为扩大猪肉生产的经营规模, 发展大型综合企业促进猪肉行业的生产。他们寻找已经能够专业化生产的农场主作为合作伙伴, 规模发展到3个月就能生产和屠宰几千头猪。他们又找到了一个“精明”的企业家, 这个企业家建议开辟一个新的农场, 把在3个月饲养过程中产生的粪便, 以及一周屠宰过程中产生的废物都直接丢弃到溪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