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脑学:横学成“岭”侧成“峰”,难易乐厌各不同;不识用脑真面目,只缘思在“言(或题)”海中。
曾几何时,“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个著名的“钱学森之问”,引起了上至国务院总理下至普通学生的深思。2009年11月,安徽高校的11位教授联合《新安晚报》给新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发出一封公开信: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 这句震聋发聩的口号,又成为了中国教育界有识之士关注的焦点。
还有,在中国青年报上,曾经刊登过作家童大焕所写的《放弃高考未必不是明智选择》,该文中说:“学校的知识和分数,只是人生中知识的极小部分,对于人素质、潜能的培养和衡量,非常有限。但另一面,成绩是对一个人在某个人生阶段精神状态的最好检验与小结。为什么同样的学习过程,人与人之间成绩会出现那么大的差异?人的学习能力有什么不同,如何改善自己的学习?……这些都需要深入地研究和思考,也都应该是教育必须认真对待的基本内容。”童大焕所提出的这些问题,是非常值得我们去深思和探讨的。可是,这似乎是广大师生不愿直面而又在尽力回避的问题。如果按照童大焕的思路追问下去,我们又该如何去研究和思考呢?
下面我们就来创建和运用“用脑学习相对论”,来试图从根本上解决这些似乎还是“悬而未决”的教学难题。
一
首先,我们一谈起相对论,很容易就会想起是由爱因斯坦所创立的关于时空和引力的基本理论,分为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不过,他所提出来的相对论仅仅局限于物理学上。我们不应该就此思而却步,还要积极地去拓展“相对论”的应用范畴,充实“相对论”的思想内涵。
对于学生而言,在考试升学时,明显存在着“分数相对论”;在教学的过程,也就理所当然地存在着“用脑学习相对论”。
我们知道,在学校里,分,分,分,是学生的命根。分数不仅是学生的命根,还是教师的法宝,也是父母的期望。于是,很容易就会产生出以分数论英雄,以分数排座位,以分数被校“择”。可以说,广大师生都在“唯分数是从”。其实,这些都是在不自觉地运用了最简单最明了的相对论——分数相对论。不过,分数相对论,尽管简单明确,却有很大的弊端,也有很大的“漏洞”,又有很大的“盲区”;也很容易让老师变得“麻木不仁”、“穷于应付”,只在“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在当今的教学中,也正如蒋多多所说,学校只关心学生的分数,对学生心理和思想的了解却几乎是一个空白……之所以如此,主要就是因为对于某个学生来说,只有他的学习成绩才被认为具有相对性,而他的学习能力却被认成了“绝对性”。不仅如此,对于学生而言,学习能力也应当具有相对性——用脑学习相对论。
其实,在考试升学的过程中,把学生的(头脑等)生理素质,心理素质和文化素质的总和,通过分数的多少来标明出来,是最直观,最简捷的评估方式。对学生来说,这种把各方面的素质“抽象”成分数,以便通过数字化进行排序的分数相对论,也是最简单最机械的用脑学习相对论。从广义上讲,用脑学习相对论包括分数相对论;从狭义上讲,用脑学习相对论有别于分数相对论——用脑学习相对论,不仅重视结果,也注重过程,更注重去探寻科学用脑;而分数相对论似乎只注重结果,不大重视过程,更不大重视去寻求科学用脑。
在教学中,我们不仅要应用分数相对论,更要运行用脑学习相对论——一般从根本上来讲,在用脑学习时,一个学生的大脑对信息与意识之间相互转化的力度越强劲、速度越快捷和对象越正确及其目标越远大,他的学习能力相对越强、学习效率相对也就越高。
需要补充说明一下,这里所提出的用脑学习相对论,是基于笔者在《试论人与人之间的根本差异》一文中所论证的一个思想观点而提出来的——一般而言,人与人之间的根本差别,是由于人脑对信息与意识之间相互转化的效率(力度*速度)和对象的不同而造成的!它是以人的意识对信息所反映的广度、深度、精度和角度为衡量的标准。它包括信息的意识化与意识的信息化这两个相辅相成的组成部分;它的内在表现形式是个人经验与社会经验之间相互转化的力度,它的外在表现形式是人的意识对语言、词句与它们所标记的概念及其具体形象之间相互转化的速度。
二
首先,我们来搞明白一个问题:我们用脑学习的过程,为什么就是人脑对信息与意识之间进行相互转化的过程?
下面我们来粗略地了解一下信息和意识的概念,以及它们之间的联系。
对信息而言,人们围绕信息的定义所出现的流行说法已不下百种,在这里就举几个比较典型、比较有代表性的说法:(一)信息是事物之间的差异;(二)信息是作用于人类感觉器官的东西;(三)信息是收信者事先所不知道的报导;(四)信息就是信号;(五)信息是加工知识的原材料;(六)信息就是消息;(七)信息就是知识;(八)信息是被反映的变异度;等等。
在现代社会里,“信息”这个词应用非常广泛。比如说,信息时代、信息社会、信息产业部、信息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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