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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曲荡漾的不老青春
——读王嗣立的《心语集》有感
《心语集》是王嗣立先生多年来情致积聚的一次心花绽放,在这近十八万综合文字里,我们看到了一位不知疲倦的歌者,他以不老的青春、不倦的歌喉恣意放歌;或悠扬,或高亢,一如把心曲汇入时代的主旋而形成铮铮有声的交响!
诗是心灵的歌。在“心灵絮语”、“抒情短歌”章节中,歌者用近50首击节诗拍,用抑扬顿挫的多变音律,向我们吟出心灵的律动:
请欣赏一缕清风
将灰尘与俗虑吹净
清除掉全身的疲倦
焕发出奋斗的激情
······
这首以《清风》为题的诗作应该属于歌者的内心吟哦,文字简洁明了,甚至会被那些“行家”不屑为诗。但是,它出自一位阅历厚重的歌者,我们可以感受到他那殷殷律动的心。
“风清气正”永远是亿万子民的期盼,在这里,歌者是替大众代言,说出了老百姓的共同心声,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说它是一首值得品读的好诗?诗人作为一位饱经沧桑的智者,在他的诗行里,随处可见的是他对后来者的热切寄语:从来到世上那天起/就要承受不幸/就像享受幸福那样/那是所有人都有的孪生兄弟。在这里,我们似乎看到了作者的风雨人生,他打开心室,用自己的经历告诫读者要“大胆地面对不幸,勇敢地挑战不幸”。特别是“像享受幸福那样”“承受不幸”这需要何等宽宏的心胸啊!
《咏春》是一首歌颂老师的诗:你是春光/照亮我求知的心房/你是春风/吹绿我理想的翅膀/你是春潮/涌给我人生的豪爽/你是春水/荡起我无限向往/你是春雨/滋润我快快成长……这首诗比较清晰地体现了作者的诗风、诗意以及他那满腔温热的诗人情怀。在这首诗行里满是跳跃的字词,但是,从整体诗歌情绪中,读者可以隐隐感觉到歌者一定是一位阅历丰富的博学者。一位博学者尚能有如此孜孜不倦的苦心渴求,那么,那些年轻的后生呢?我觉得,这就是现实主义诗歌的一个显著的语境特征。它不花里胡哨,不雾里看花,不故弄高深,但是,它却流淌着作者深情的悠扬意蕴。
“静思散记”却让我看到了作者不懈奔突的匆忙足迹。作者以“静”破题,其实字里行间压根就没有一丁点儿静的感觉。开篇的“许世友与《白毛女》”,一家伙就上来一位开国上将,这让读者的心怎能“静”得下来!
“但见将军身穿半旧军装,脚蹬布编草鞋,黑而透红的脸上闪烁着一双炯炯发光的眼睛。这么大热天,将军衣帽整齐,风纪扣扣得紧紧的,一派军人风度。”寥寥数语,一位叱咤风云的将军那巍峨形象便跃然纸上。这件事发生在1968年的水乡无锡,此时,作者服役于二十七军军长尤太忠麾下,作为一名春风拂面的年轻军官,王嗣立先生是幸运的。我所说的幸运,不仅仅指他有机会接近那些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还有他近距离贴近了对他的人生产生重大影响的文艺圈。记得好多年前,我在文化局工作,一位中年人来到局里,散漫地调侃了一阵子文艺,他走后才有人告诉我他就是王嗣立,普及样板戏时做过剧团的导演。此时我仍是将信将疑,仍然不能把他和导演联系在一起。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到剧团的许多老同志都称呼他王导演的时候,我才确信他曾经的导演身份。看了这篇“许世友与《白毛女》”以及“‘解放’林团长”等文章后,更印证了他的导演身份。看了这本书,我进一步了解了他与戏曲那些纠葛缠绵的丝丝缕缕。
自解放以来,除了时任的刘少奇在新沂一招住过一宿外,在新沂时间最长、最大的官大概就是傅秋涛上将。傅将军在新沂留下好多故事,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