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很年少
一
五月,操场边上木棉树的种子被表皮的白色纤维带得漫天飞舞。虽然陆子也被那些细细的纤维弄得脸发痒,但他却莫名地喜欢上了这种场景。
在木棉树种子飞扬的那几天,风异常张扬,所以木棉树的种子才分外活跃。搞清楚风与种子的辩证关系后,陆子习惯性地一个人背靠木棉树盘腿坐在操场的草地上看大片大片毛绒绒的小白球脱离树枝,在空中一舞就顺服地落在地上。陆子第一次看到大片的小白球在窗外飘扬就想起美丽的雪花。
每当陆子望着遍地小白球出神时,同桌白杨总会煞风景地作感慨状:你说这东西多像兔毛啊,要是在“XX幻想”里我就发了。害得陆子每每情绪激动想揍之而后快。白杨是陆子嘴里的孽缘,从小学到现在他俩都呆在同个班,但也仅是介于点头与不点头之间的交情,真正热络起来是在初一的时候,陆子跷课上网遇到在“XX幻想”里血拼的白杨,正在两人组队杀怪的重要时刻,班主任突然来袭,眼尖的白杨拉着陆子就往外跑。结果在同样眼疾手快的班主任和班长的左右夹攻之下双双落网。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政治教育后,陆子和白杨终于被无罪释放。
感情的事有时真的很难说得清楚,友情也是一样,常常因为共同经历某件小事就能相见恨晚。都说革命战友的感情最为坚固,要不陆子和白杨也没有一起厮混的感情基础。
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陆子和白杨晃到了操场, “喂,陆子,刚才老班问你的理想时,你说真话了吗?伟大的科学家?哈哈,我小学的作文也是这么写的。”
陆子脸不自然地抽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那你呢?伟大的教育家先生。”
“嘿嘿,我是说真的,等我将来当了教育家我就可以把教学制度都改了,再把班主任炒了!崇拜我吧?哈哈!”白杨戏谑地坏笑着。
“教育家可以炒老师的吗?”
“呃……应该可以吧?不是说老师是教育工作者吗?那要排等级的话教育家怎么听也比工作者厉害啊,你说是吧?呵呵。”白杨干笑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对了,那你的真实理想是什么?”
“我想当个匿名的作家。可以写自己想写的文字,没有人会规定条条框框,没有人会给你打分数。可能还会有人骂你,不过很自由。”陆子说话的时候没有看白杨,他抬头看着即将被黑暗侵袭的天边,眼睛亮亮的。
“为什么不当个著名的作家呢?这样我也可以跟着沾光嘛,哈哈。”
陆子轻拍了一下自个的脑门,对白杨做了一个无语的动作。“你知道三毛吗?一个台湾的女作家,我就想像她那样去流浪,然后记录下旅途中的点点滴滴。要是著名的话就不自由了。”陆子的匿名作家和白杨的教育家在当时说得激情万丈。现在再回头看看才发现梦想如此脆薄,笃信梦想会实现的勇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慢慢消逝了。
二
陆子的成绩不算好,除了最喜欢的语文能在级里出尽风头之外,其他科目只能用垂死挣扎来形容。而白杨更是干脆——全军覆没。在迷恋网络后更加惨不忍睹的成绩单面前,陆子终于良心发现般地与网络绝交了。与此同时白杨却在网络世界里不可自拔。
在班主任第N次找白杨谈话并要求了N+1次的请家长中,白杨终于在年轻的班主任面前摔门而去。在门后,白杨清晰地听到了班主任颤抖的咆哮。显然一位渴望做好老师本职的青年已经没有耐性去维护作为老师该有的风度了。白杨的叛逆举动不光让班主任下不了台,也成了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对象。只有陆子知道白杨家里出事了。
不久前,白杨父亲的外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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