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性散文与散文戏剧性
张瑞田,1963年生于吉林市。长于国际题材随笔写作,著有《在政治的浪尖上——我对首脑们说》《探险亚马逊》等书,同时发表数十篇文化随笔、散文。书法作品数度参加全国书法展览,并在书画专业媒体发表一百余篇书法评论。2007年至今,在《书法报》开设“瑞田观点”专栏,结集出版《“南斯北张”有关书法的问题》(与斯舜威合著)一书。供职于某文学杂志社。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二十一年前,余秋雨在《收获》杂志开设“文化苦旅”专栏,历时两年,一系列文章极大丰富了当代散文创作,催生出文化散文新说。文章发表的过程,余秋雨还不为更多的人所知,甚至一些读者以为余秋雨是一个文学新人。
我是随着一期期的《收获》,读完了余秋雨一篇篇的文章,转瞬二十一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读余秋雨时的愉快心情。当时,我致书友人,坦陈余秋雨的散文时代即将到来。
我对余秋雨有偏爱,原因很简单,我是学戏剧出身的,当一名曹禺、奥尼尔、易卜生、迪伦马特一样的剧作家,一直是我的远大理想。因此,我也读了具有“南余”之称的戏剧学学者余秋雨的著作,如《艺术创作工程》、《戏剧审美心理学》,尤其是后者,我读了三遍之多。
1990年代初,余秋雨《文化苦旅》单行本历尽波折得以出版,获台湾最佳读书人奖,余秋雨逐渐红起来,一直红到大火熊熊。
文学界与作家们对余秋雨的情感有点复杂,甚至不认为《文化苦旅》是严格意义的散文,对余秋雨本人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但,余秋雨是忽略不得的,靠文章可以成为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不是等闲之辈可为。于是,鲁迅文学奖降临到他的头上,文学界不能不以文学的眼光来审视余秋雨。只是这时候的余秋雨完全“做大”,对某些荣誉已熟视无睹了。
时间会澄清许多东西,与1987、1988年拉开一段距离,我们看问题的眼睛似乎会清晰一些、明亮一些。对余秋雨的评价不神化,也不妖魔化了。文学评论家、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王中忱在《日本学论坛》(2001年第1期)发表了《殖民主义冲动与二叶亭的中国之旅》一文,其中谈到了余秋雨《文化苦旅》中有代表性的一篇文章《这里真安静》。王中忱说:“……这里还应该提到余秋雨先生收在《文化苦旅》(上海,知识出版社, 1992年3月) 中的《这里真安静》,这篇散文也写到了二叶亭四迷。作者过访新加坡,一位朋友带领他到一个墓地去参观,在那里和二叶亭相遇。二叶亭四迷的墓为什么建在了新加坡? 原来,1903 年离开北京回国后,二叶亭的求职、谋生并不顺遂,好不容易进入朝日新闻社,写作和工作也很不如意,所以,又萌动去海外的念头。1908 年6月,他作为朝日新闻的特派员奔赴俄罗斯,途径中国的大连、哈尔滨等地,曾小做停留。二叶亭的第二次中国之旅,算是旧地重游,但因为日俄战争后,日本已经在中国东北占据优势地位,他的心境也今非昔比了。走在大连街头,‘行人皆我同胞,店头招牌皆我日本方形文字,再也没有人用怀疑军事侦探的奇异目光看我,对谁都可以毫无顾忌的挥手致意,在宽阔的大道上阔步行进,我的喜悦之情无法按捺’。一个殖民地新主人的神态跃然活现于纸上。在俄罗斯,二叶亭工作到1909年2月,身体感到不适,随后病情不断加重,4 月,决定取道欧洲,经伦敦乘日本航船贺茂丸号回日本。5月10日,船在从哥伦坡到新加坡途中,二叶亭四迷病逝。13日,贺茂丸号停靠到新加坡,二叶亭的尸体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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