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清逸拙朴浑厚
陶刻艺术和紫砂壶的儒雅特质相对应,内容虽然丰富多彩,但多是以中国传统的书画为主,用中国文化的内容,体现文人的风采。中国的书法家,篆刻家虽多,然而,紫砂陶刻却不是人人都能把握的一门简单的艺术,一位紫砂陶刻家,不仅要有深厚的书画艺术的功底,又要熟悉紫砂这个特有材质的泥性,若是没有经年的锻炼和体悟,是很难将两者合二为一,创作出具有文化意味的作品。
在青年壶艺陶刻家许频频身上,我们看到了古老的紫砂陶刻艺术在新时代的希望和未来。从他幼时起,就对书画艺术情有独钟,生于陶都故里,身边以紫砂为业的人比比皆是,受到环境的熏陶,他也选择了用紫砂陶刻来完成理想的道路。他跟随紫砂名人周尊严、杨勤芳大师学习陶艺,又在著名画家徐大痴的指导下钻研书画艺术,制壶书画两不误。虽然同时研习两门艺术令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但同时也让他过得非常的充实,为了心中的梦想,他奋力地拼搏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技艺越来越纯熟,终于走上了独立创作的道路,在一九九八年,他创办了“铭陶轩”工作室,以紫砂为媒,结交众多的同道中人,交流壶艺,探讨陶刻的文化与艺术。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灵秀俊逸的紫砂佳作在“铭陶轩”中诞生,陶刻装饰和紫砂壶体交相辉映,协奏出一支支清灵秀雅的乐章。
许频频以《大石瓢壶》为载体,壶体大气端庄,色泽细腻温润。壶身用魏晋时期的名士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七人作为装饰。他们或坐或站,有的把酒言欢,有的弹琴众歌,一个个神情各异,雕琢得细致入微。他们衣着随意,而动作神态却甚是桀骜不驯,不以为然。许频频对
“竹林七贤”写真式的精雕细琢,将他们脱离世俗之外的放荡不羁,表现的淋漓尽致,可见作者的刀工了得,传统的紫砂器皿,有了这样的装饰,尽得文学的风流潇洒,传统书画的文学意境更是引人入胜,彰显了石瓢壶简约的古意,深邃的内涵。
如果说《大石瓢壶》展示的是真君子自风流的文雅之气,那么《金鼓圆钟壶》就是大英雄自本色的王者风范。壶的造型仿似古时的圆钟,大气磅礴,古朴典雅。流把与壶肩其高,壶嘴向上伸展,形体随之越来越细;如意耳形的壶把和壶嘴相反,上粗下细,保持了整体的协调性,两者的曲线如行云流水一般,给人以动感。银灰的壶体微微泛着金属的光泽,在古朴之中展示着它的刚强硬朗。在古色古香的大钟顶部,许频频放置了一个玲珑精巧的战鼓,黄色的鼓面如同箍紧的牛皮平整光滑,红色的鼓身上有凸起的圆点作为装饰。圆钟与战鼓,声声作响,敲响的是帝王的威严,是将帅的气概。在冷然的钟面上许频频用的一幅将军图来衬托了壶的气势。身披盔甲,手握大刀的髯须将军,坐立在奔腾的战马上,他一手拉住缰绳,侧身回首,仿佛在呐喊,在呼啸。胯下的坐骑也是全副武装,那膘肥体壮的战马,三脚离地,正是奔驰冲锋的姿势,一眼望去就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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