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们的梦
2004年3月26日,正在备战奥运会的中国女排“第一高妹”赵蕊蕊右腿胫腓骨骨折,伤别赛场。受伤,让她立即想起了两天前刚刚做过的一个梦:当时她正和爸爸妈妈走在路上,突然有一只手从地里伸出来,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右腿,无论她怎么挣扎、努力,无论爸爸妈妈在一旁怎么帮助她,她都无法摆脱那只手,无法向前迈步......
难道,梦早预示了这宿命般的遭遇吗?赵蕊蕊惊骇不已。
13个月后,2005年的6月,赵蕊蕊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梦里。这回是身边的妈妈递给她一根绣花针,她拿着这根针,刺退了那只从地里伸出来的手。而就在一个多月前,赵蕊蕊刚刚经历拆除深植于右腿中那长达15厘米8孔钢板的手术。卸去钢板,蕊蕊感觉重获新生。正是那次骨折和那块冰冷的钢板,在她修长的腿上留了刺眼的疤痕,也一次次地将她孤独地拉离那曾经充满荣誉的赛场。
赵蕊蕊是个多梦的人。她梦见过神奇的权杖,也梦到过五彩的袈裟,不过只有这个梦,让她获得了一种从身到心畅快淋漓的解脱感。当她将两个梦放在一起时,她重新又看到了自己返回赛场的希望。
不只是赵蕊蕊,有很多在竞技场上征战过的运动员都有过这样那样的奇梦,梦预示了失败或者成功,总会或多或少地影响着他们参赛的状态。
从古至今,人们都在为解开梦的内涵而努力。弗洛伊德、荣格,这些伟大的名字就在其中。正是他们,彻底改变了我们看待梦的方式。
这个世界上可能有一千种以上释梦的技术。只需要记得,不管你是怎么理解的,梦都是一种资源,能让我们成为生活的创造者。
梦是我们的思想警察
今天,我们已经不可能像在弗洛伊德之前的时代那样来看待梦了。这个备受争议的维也纳医生开启了对梦的科学解释。他说,从最无关紧要到最折磨人的梦,无一例外,都在以曲折的方式讲述我们的欲望。
这多少是个有点意外的发现。要知道,在他生活的19世纪末,他的科学同行们几乎一致的意见是,梦是一种纯粹的身体反应,是睡眠中大脑不同部位零乱和不协调活动的结果。
弗洛伊德在治疗室里观察到的却完全不同。他发现,精神病患者经常会在治疗中谈起自己的梦。那时,他正处于发现潜意识的最后一道门槛上。他大胆地推断,梦也有隐藏的含义。每一个梦都代表着一个未完成的愿望的“实现”。
他的领悟直接导致了潜意识的最终发现。按照他的解释,我们内心深处的性冲动、攻击欲望,才是真正影响着我们行为的动机。但为了融入文明社会,我们压抑了原始的本我,不得不把它们塞进凌乱不堪的潜意识深处。
它们总要找机会释放出来。梦就是一个绝好的途径:睡眠状态下,人格的另外两个部分,自我和超我,表现得不那么警觉,防御和抑制力大大减弱。于是,潜意识中的本能冲动便乘机溜出来,在梦里一吐心声。但是,抑制力并未完全消失,那些仍然在起作用的一部分自我,好像一位“思想警察”,对我们的冲动做着严厉稽查。为了逃避检查,梦就乔装改扮,最终以扭曲的形式显露出来。
这样,梦就成了一种妥协,由被抑制的冲动和自我稽查达成。清晨,我们能够忆起的梦境,实际上是用象征和密码写成的,梦的真正隐意,必须经过一番破解才能明白。
弗洛伊德差不多把所有梦中出现的意象都看作性的象征。一个青春少女梦到任何尖而突出的东西,无论是一把短剑、一条蛇,还是一根木棍,都表明她对男性生殖器的畏惧或者迷惑。梦见飞行或者弹钢琴,则与性行为的节奏有关系......“不要跟我讲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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