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幸福美国宪法赋予美国人民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是似乎谁也说不清幸福跑到哪里去了。 这就好比我们获得了打猎许可却无猎物可打一样。 乔纳森・斯威夫特认为幸福是 "一种大上其当而浑然不觉的状态 ", 或者是充当 "一名白痴中的傻瓜 " 的感觉 ,因为斯威夫特把社会看作是一片布满虚假目标的土地。虚假目标的提法当然不是美国式思维。 然而, 我们似乎执迷于花钱买幸福的理念。 当我们拥有足够的财力时,我们就会获得极大的成功。与此同时,美国商业势力却大肆渲染,人为地使我们感到不幸福。 广告业是我们的主要产业之一, 它的存在不是为了满足欲望, 而是为了制造欲望, 其速度之快为任何人的预算所不及。 这样一来, 我们整个的经济就建立在使我们沉溺于贪婪的基础上。 甚至有人告诉我们通过购物来支持国家经济是我们的爱国义务。随便翻开一本迎合妇女口味的杂志, 不难发现, 开头的几页广告都是艺术和口号, 到了结尾的几页就都变成了药丸和疗法。 开头几页的艺术包装所展示的是对至尊美丽的渴望。她拥有的是婴儿般的细腻皮肤。 她呼出来的是芬芳的气息。 无论她 40 岁、 50 岁、 60 岁,还是任何时候, 她永远都拥有 16 岁的身段。 这就是母亲为了展示她的优美体形所使用的束带。 这是可使人肌肤恢复细嫩的护肤霜,这些是减去大腿脂肪的药片,这些是青春永驻的药丸。很明显,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完全被此类广告艺术、药丸或器械所打动。 不过确实有人想要花钱买这个梦,不惜为此每年花销数十亿美元。 显然,幸福市场不乏顾客,但是他们想要购买的又是什么呢?给 "幸福 "下定义是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 最好的办法是先设定两个极端, 然后寻求中庸。认为幸福就是高人一等,住的是大理石豪宅,衣柜里有上百套衣服,这可成为贪婪的极端。认为幸福就是印度圣人似的快乐,这将成为精神生活的极端。 圣人打坐,冥想着现实的本质,超脱于肉身的拖累。 如果有崇敬者给他端上食物, 他就吃; 如果没人给, 他就饿着。 何苦为此事烦恼?一切物质的东西对他都微不足道。 冥想就是他的快乐。他凭借常人难以想像的自律达到高度的精神集中,对他来说,能够达到如此境界,这本身就是快乐。他是一个幸福的人吗?也许他的幸福不过是又一种幻觉罢了。 但是,谁能剥夺他的幻觉呢?谁又敢说这种幸福比靠分期付款购买的幸福更虚假呢?尽管圣人的幸福观在东方享有很高的声誉,但我却怀疑是否真有这样静态的幸福。 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幸福方式几乎对于任何具有西方性格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但这些极端认识仍将有助于说明幸福的概念,我们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某种平衡。 梭罗自己的坚定平衡信念是:小事省一省,大事有保证。为了占有而占有,或是为了与邻里攀比而占有,可能就是梭罗认为的小事。 自觉提高自己对自然界中永恒价值的认识能力,应该属于梭罗认识中的大事。 从小事上省下来的时间可以花在大事上。 梭罗当然不会让自己挨饿,但是他的进食仅仅是为了保持其体能,以便有精力做大事。努力是幸福的精髓:只有接受了挑战,我们才会有幸福感。 除非不可能,我们一生的满足均取决于我们把困难定位到怎样的高度。 广告版幸福的致命缺陷在于它声称幸福不需要做出任何努力。即使是在娱乐中,我们也希望有点难度。 我们想要难度,因为没有难度就没有了游戏乐趣; 游戏要靠制造难度来生成乐趣。 游戏的规则是人为地增加难度。 如果可以自行改变棋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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