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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青春姿态
人生不满百,青春最珍贵。在人一生中,最好的青春姿态,最理想的青春底色,是什么?
61岁的刘伯勤,日前在媒体刊登道歉广告,这位当年的红卫兵向在文革中受到自己批斗、抄家和骚扰的众多师生、邻里道歉。他在广告中说,“垂老之年沉痛反思,虽有文革大环境裹挟之因,个人作恶之责,亦不可泯。”他忏悔,在青春恣肆的年代,自己伤害了别人——但他何尝不也在伤害着自己?
事实上,在那个距今并不遥远的所谓激情燃烧的岁月,当“青春”与“红卫兵”结盟时,青春变得亢奋、狂暴,有毒的青春注定成为一代青年人生不堪追忆之痛!
时光倒移到1919年。5月4日那一天,北京三所高校的3000多名学生代表冲破军警阻挠,云集天安门,由此轰轰烈烈点燃了“五四爱国主义运动”之火。近一个世纪之后,当我每每上下班途径北沙滩,不免心生感慨:虽如今那里全都换成了些不相干的人,但红楼依旧,主义不灭,一代中国青年追求爱国、自救、科学、民主的精神大旗,依然高高飘扬在历史的天空。
这同样是一代人的青春。他们最好的青春韶华,因戮力前行、勇于担当和捍卫民族大义,而变得厚实、沉甸和富有意义。
同样是高蹈的青春,不同的青春姿态,呈现出两种不同的人生底色:红卫兵更多扮演着践踏的角色,而五四青年则更多在趟路,践行鲁迅那句话: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这让人想起那句老话:“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是应该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语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本被打上特殊时代烙印的书,曾经深深影响了一代中国青年。
那么,今时之日,我们怎么生活?怎么善待我们的青春?
犹记得,我们这一代人(70后)的大学时代,不乏有人将其粗暴地误读为“翘课、踢球、睡觉与把妹”,大学成为浪掷青春的借口,成为自我放逐流失的荒原——由此,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人“一毕业就失业”,“天之骄子”沦为“天之焦子”。
犹记得,当下这个独生子女时代,伴随消费主义的到来,家家生怕自己的宝贝“输在了起跑线上”,“龙种”变成“跳蚤”,于是凡事皆要争先恐后,打时间差、提前量,尽管谁也不知道所谓的“起跑线”到底在哪里?是谁画的道道?于是我们看到,小学生书包越来越沉,眼镜越来越多,在户外满头大汗疯跑疯玩的越来越少;无论小学还是中学,拼爹拼名校,学区房价格直冲云霄,甚至于中学生不参加高考,直接出国留学的也越来越多——正是青春成长关键期,撒丫子独自把孩子放到了大洋彼岸,风光倒是风光,真正学成归来的有几人?大抵是花了家里的钱,洋墨水没喝多少,臭毛病倒落下不少,以至于回到国内高不成低不就,最后还得老老实实低头重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不怨家长,难道怨孩子吗?其实,根子上还是急功近利、拔苗助长的投机思想在作祟。
犹记得,时下竟有年轻人公然喊出“死也要死在编制里”的惊世之言,难道,人生不如此,则青春就那么不值当?更有富二代,开着宝马上班,拿着两千多元的月薪——图的就是一个公务员编制,其投机的背后,无非是体制内的资源。可换一个角度想,当公务员考试取代高考而上升为“国考”,当几乎每一个优秀人才都遵循“学而优则仕”的现实路径向体制投怀送抱,而偏偏稀缺资源向来只为少数人拥有和支配,则“僧多粥少”之下,“优中择优”法则未尝不会坏了许多人的前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