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戴望舒诗歌中唯美颓废主义色彩
[摘要] 戴望舒作品中具有浓重的唯美颓废的意绪。这源于他所生活的时代特征,体现于他作品中一个独特的自我意识与感伤情调,同时这也是与他长久以来的习惯和诗歌探索分不开的。
[关键词] 戴望舒;诗歌;唯美颓废主义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有诸多的作品流露出唯美颓废主义的色彩,周作人、朱自清、俞平伯、朱光潜、废名、何其芳、邵洵美……等等,他们的体裁和风格各不相同,在某一段时期里却流露出了共同的倾向。二十世纪初出生的戴望舒,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从他的诗歌中发现所谓的唯美颓废主义色彩。所谓颓废派:“颓废派始于十九世纪后期,流行于西方许多国家。当时西方社会的动荡与矛盾日益加剧,人们丧失了对未来的信心,开始憎恶工业文明,形成普遍没落、颓废、悲观的厌世精神。颓废思潮正是这种精神危机在文学艺术领域中的反映。”[1]在广义的颓废主义中,“他们强调艺术的表现功能,借助反传统的形式来表达个人存在的感受、冲动、情绪的真实以及精神的创伤”[2]
戴望舒是中国现代著名的诗人,经由接办《小说选刊》的叶圣陶的推举而获得“雨巷诗人”的称号,也被称为“未冠的月桂诗人”[3]。二十世纪初,世界各地几乎都处于一种动荡不安的时期,在中国境内更是外祸和内乱连连,军阀混战和国民革命,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在戴望舒进行诗歌创作的三十年时间里,他“从最初微弱的个性解放的要求开始,中经大革命和左翼文学运动的影响,思想上经历了追求和幻灭的痛苦历程,最后在民族民主革命战争的炼狱中,终于选择了一个爱国诗人的合理归宿
”[4],他的成长环境是和这个时代氛围密不可分的。戴望舒在这个时期里,“体会到了做人的苦恼,特别是这个时代做中国人的苦恼”[5],“幻灭感进一步形成为一种绝望的自我陶醉和莫名得惆怅”[6],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唯美颓废的色彩,这种色彩几乎伴随了诗人创作的一生。
戴望舒在《诗论零札》中曾经把诗情比作鞋子,“愚劣的人们削足适履,比较聪明一点的人选择合脚的鞋子,但是智者却为自己制最合自己的脚的鞋子”[7],由此而知,他是一个自我独创性意识非常强的诗人,他始终有着一个外界难以攻破的内部世界,它隐秘地支配着诗人创作路向的选取,从他一直在寻求适合自己诗歌的形式和技巧的努力也可以看出来,正如别林斯基在谈到俄国浪漫主义诗人茹科夫斯基时说的:“他锁闭在自身里面,这是他的片面性,在他就是一种高贵的独创性”[8]。通览戴望舒的四部诗集之后,我们也能明确地体味到,他的诗歌创作,无论是经受了什么影响,总是保留着他自己独特的那部分诗歌趣味,也即当时被世人称为诗坛“尤物”的那种“美艳而富于可怕的诱惑性”[9]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诗歌中留存了下来。即使随着后期他诗歌内容的急剧转变,这种诗歌感觉仍然萦绕在字里行间,挥之不去。
戴望舒诗歌中的这种独特的感觉,有点类似于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中“维特式”的感伤颓唐,他就像是一个求之而终不得的单恋者,在一个狭小的内心世界里黯然神伤,并且,这种无以排遣的忧伤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偶尔的积极乐观也只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虚妄。充斥在戴望舒诗歌中的寂寞和忧伤,几近可用
“浓的化不开”来形容,也不为过。稍微浏览一下他的诗歌标题:《夕阳下》《寒风中闻雀声》《自家伤感》《流浪人的夜歌》《Fragments》《凝泪出门》《残花的泪》……等等,乃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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