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尤诗歌:命运的琴弦2006-10-29 22:53:56柳红题注:今晚整理了子尤9岁以来的自由诗,想到要放一篇上来。这是子尤亲手写下的最后一首诗歌(此后,10月18日又口述过一首)。写了之后,他想发表。但我们并不熟悉什么地方有诗歌园地。他看到《北京青年周刊》上面登过诗歌,便亲自给一位曾经有联系的编辑写信。以前的发表都是约稿,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投稿。信如下:董慧阿姨好我是子尤。我每周都会收到您寄来的《北京青年周刊》,非常好看。我爱诗,经常会写一些诗,也不知道有什么发表的途径,看到杂志里有诗歌栏目,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诗够不够格在上面亮相。且将最近为送别两个朋友的诗发给您,其中一首很长,肯定不适合发表,只当作是我问候您送的小礼物吧。天呀!我写得怎么这么笨拙!边写我边想笑,使我想起两个作家的故事。一个是我看过张爱玲五岁给报社投稿时的信的影印版,那稚嫩的笔迹,诉说着一个小小的请求,“我今年五岁了,我爱好写作,我看到你们的报纸有一个栏目......"最后好象报社也没登她的作品。另一个故事发生在徐志摩身上,他那么一个诗人,不食人间烟火,只知道“轻轻走与轻轻来”。他竟曾经在留学时在餐馆洗盘子,平均每天打碎两个,最后被开除了。子尤这封信写于8月16日。9月底的一天,子尤在医院里翻看《北京青年周刊》,发现了自己的这首诗歌。两个人的奇迹子尤2006年7月16日星期日记谈创作思想最近,我一直想改变自己的诗的格式。小时侯,我都是出口成诗,所以句子长长短短,大一点,变成自己写时,就成了规规矩矩的整齐格式。我经常跟人笑说:“我总不能写一辈子方块诗!”我使劲想改变,但不知从何突破,我曾经在写《如果世界明天毁灭》时,搞成长长短短,但最终失败,还是以小方块告终。最近我在看顾城的诗,有人评价他没有生活,有可能,但他是天才,而且是源源不断向外不停涌,所以他只需一辈子望着天空发问出童话一样的语言,都够用了。因为他从未受到过禁锢,小时候去农村,热爱自然,尘世污染似乎没污染到他,所以他出口就是飞驰的语言。除了他几首大家很熟悉的小短诗,我最喜欢他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很好看,就是童话。我想探索诗歌的好看性,那样才能和小说等题材媲美。所以大家看,我要探索的东西多多呀!贝贝要去美国了,我知道自己肯定要给她写诗,并且有趣的是我一个月前就建了这文挡,起名《只为这一刻》,还从网上找了好几十首新月诗,每天熏一熏。想到一句好诗,就记下来。现在想来,这些都没用。因为“一时兴起”在哪儿发生都不对,惟独在写诗上,是真理。所以那些句子都用不上。老想着“我一定会写这诗”,压力挺大,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鼓劲儿会起来,滋味不好受。我心想要是有一个激励就好了,就想着给贝贝打电话时问她“你喜欢我吗?”这样肯定挂下电话后我一蹦三高的开始写诗。谁知她来电话时我忘了问了!急得我恨不得翻遍所有女生电话找一个问去。眼看着贝贝说下周一来,今天都周日了,不写不行了,我心里激动呀!中午,醒过来,爽,窗帘拉着,阳光轻柔照进来,我意识到这一刻来了,兴奋的如同崔永元感觉睡意来了。我的主导思想是,这个故事是两个人的相遇又分别,我在想,能把它延伸延伸延伸,到什么极限?于是我从时代上延伸,他们的相遇变得伟大,不只是某个地点,而是在某句诗里相遇,某次战争里,这是时代与时代的相遇,等等。这就是我想表达的。但最终我还是把它缩小,弄得还是一个只是送给贝贝的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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