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国征文石磨的岁月“我和我的祖国”征文:石磨的岁月一次偶然机会,我看见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农家小院,一个人在推着一台石磨。立即让我眼前一亮,多么熟悉而亲切的石磨啊!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自古民以食为天,古老而有灵性的一盘盘石磨,作为炎黄子孙生生不息、赖以生存的工具,一圈又一圈,一年又一年,服务了千家万户,延续了千秋万代人类饮食文明。它在我的生命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我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成长的孩子,与这石磨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生活在淮河岸边,主要农作物是大豆、小麦、玉米、高粱等,饮食以面食为主。每当小麦、玉米收获了,首先要轧碎成面粉,然后才能做成各种面点。那个年代,没有现代化的加工机器,碾碎粮食全靠传承下来的石磨。说起石磨,大家并不陌生。它是由两个圆石上下合拢在一起,阴阳交错,天地合一。两扇的接合处都有纹理,粮食从上方的孔进入两层中间,沿着纹理向外运移,在滚运过程中被碾碎成粉末。石磨上扇为了挤轧粮食,一般比下扇要略厚些,下扇圆心开个通洞,用一根圆木棍或铁棒作磨心,也叫轴心,插在通洞中,这样外界的力气就可以拉或推,让石磨运转起来。曾经,石磨在沧桑岁月中是一尊掌握命运的天神。每天,父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祖先遗留的原始工具,在贫瘠的黄土地上播种生的希望。记得小时候,生产队里都饲养了老牛和毛驴,老牛主要是用来耕田耙地,而毛驴的光荣任务则是为百姓推拉磨面。那时,生产队里有一个公共磨坊,每家每户排着队磨面。有时,一个磨坊供不上全村那么多户人家用。于是,条件好一点的人家,自己也就开设了磨坊,免费提供乡亲们使用。只是谁家使用过了,最后要在磨盘里留下满满的粉末,也算给东家的一点补偿。磨面的时候,是全村老少最踏实最快乐的时候。那一圈圈转动的石磨,磨出了大人们丰收的喜悦,磨出了孩子们梦中期待已久的渴望……磨面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必须按照一定的程序来做。首先要将洗净晒干的麦子堆放在磨盘上,然后麦子伴随着磨扇转动,顺着磨眼儿流入两扇磨盘之间,最后向四周均匀的分流,磨成的粉末从上下齿的夹缝中被挤压出来,像瀑布似的均匀地落在磨架下面的磨盆里。磨面还有一个程序,那是在石磨旁边必须摆设一个用竹篾编的簸箩,簸箩里边有一个箩床,箩床是由两根光滑笔直的木条平行钉制而成。把轧碎的粉末盛到箩筛里,再放到箩床上来回滑动,面粉就像细细的白雪,一阵阵抖落到簸箩里。箩筛里剩下的半颗粒,再放进石磨里碾碎。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直到剩下的全是谷粒的皮,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麸子”。面粉留着食用,麸子可以用来喂猪、喂鸡鸭,一点都不会浪费的。小时候,我经常在磨坊里转。磨面可不是一个人的活,虽说是毛驴拉着石磨转,但必须有一个人看着它,时刻在边上吆喝着,不然,驴会偷懒,还会偷吃麦麸子。还得时刻把碾碎的粉末,再舀到磨盘上重新来过。另一个人则在忙着箩筛面粉,两个人要密切配合。每次我家磨面,母亲负责箩筛,我负责看驴。有时候,我跟着毛驴转累了,母亲也让我坐在那里箩筛。那是我最高兴的事,每当看见那细细的、白白的面粉,滑落手心,像玩具一样,别提多么开心了!那时候,白天大人们都忙着在生产队里干活,挣工分,只有晚上才有时间推磨。一担粮食磨完,每次都会到深更半夜。有时我会困得不行,筛着筛着就睡着了。如果一个时段,赶上好多户人家都要磨面,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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