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村落格蹦村人类是从洞穴里走出来的。在今天的格凸河伏流出口的附近峡谷上方的山顶上,仍有一个村寨居住在洞中,由于都是苗族,人们常称它为中洞苗寨。女作家杜虹在她的《中洞苗寨》一文中曾有如下描述:这个巨大的洞穴,像大山睁开的一只巨大的眼睛,洞前的修竹绿树是美丽的睫毛。站在洞口,恍惚觉得站在另一个世界的入口。贵州逢山必有洞。“中洞苗寨”就隐藏在这片茫茫的大山之中。“中洞苗寨”距贵阳161公里,位于离安顺市76公里的紫云格凸河畔。女作家杜虹在她的《中洞苗寨》一文中曾有如下的描述: “在这里,走路就是地地道道的‘爬’,两脚加上两手,扯着枝条,攀着岩石,才敢往上挪步。爬了不一会儿,心就跳得好像要蹦出来,两腿越来越沉重。站定往上看,陡峭的绝壁似乎要压过来,脚边怪石嶙峋张牙舞爪,令人头晕目眩……攀登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眼前突然一亮,一个洞口在树木掩映中显现出来,我以为中洞到了,鼓起最后的力气,沿一条岩石组成的通道快步上去,看见的却是一个巨大的天生桥。抬头望,一个溶洞挂在云雾缭绕的山尖,我问那里面是不是洞中苗寨,回答说这里有一组洞,那是上洞,刚才经过的天生桥是下洞,要去的地方在两者之间,所以叫中洞。这个巨大的洞穴,像大山睁开的一只巨大的眼睛,洞前的修竹绿树是美丽的睫毛。洞口宽115米,深215米,洞高50米,站在洞口,恍惚觉得站在另一个世界的入口。”我们在水塘镇租了一辆摩托车,让车主把我们送到山下。为了体验杜虹曾经走过的道路,也为了节省时间,我们没有走那条稍微好走点的羊肠山路,而是从变电站方向上山,阳光非常灼热,正如杜虹描写的那样,路道非常难走,远比我想像的艰难,上到中洞的脚下,阳光恣肆地照着,像捧着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我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有鸡鸣鸟叫之声传来,一种战胜自我的兴奋油然而升。走了约两个小时山路后,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中洞苗寨。刚到洞口,迎面扑来一阵清凉,登山时的酷热顿时全消。洞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阴森,倒是炊烟袅袅,农家人都在煮中午饭呢。阳光从竹林的顶端照进洞里,洞里的万物显得特别明快。洞中人家一家挨一家分居在洞身前的两边,基本不用顶盖,岩洞就是一个天然遮风挡雨又蔽日的大屋顶。户与户之间用结实的竹篱笆隔开。地上有鸡鸭觅食,屋椽下有家养的小蜜蜂飞舞,有画眉在歌唱。川枋上挂着收获的玉米、小米之类的作物。家门口有正在纺纱的妇女,楼上有正在织布的姑娘。男子汉在编竹匡,小孩子跳皮筋、捉迷藏。洞外的山坳下,稀稀拉拉地盖有十间八间白色的小平房。据说这是政府为帮助这里的人们告别洞穴生活,特意建造的。但直到现在都无人去住。当我站在屋边门前拍照时,主人迎出来,招呼我进屋里喝杯水。我想,和睦相处,邻里相依,待客如宾,这才是山洞里的人真正割舍不下的情结吧。有人说贵州的历史是写在山洞里的,洞是贵州的心灵。中洞苗寨,也可以看作贵州“十里不同风”而形成的“文化孤岛”。洞中住有王、吴、梁、罗四姓苗族。见有客人进洞,几位老人忙起身热情招呼。聊起在洞中生活的历史,老人们说,“部落”是解放初为躲土匪逃进来的人家,后来太平了,当地政府曾劝洞中居民搬出去,但他们还是觉得洞中好,冬暖夏凉。洞里的媳妇多是洞外按照周代的“纳采、问名、纳吉、请期、迎亲”六礼从外村接来的、也有洞内相互通婚的。洞中人过逝,有鬼师,唱着《我从东方来》的苗族古歌送他东去回家。我突然发现站在洞口可以听见洞中人说话的回声,可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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