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节感言
记者节感言
篇一:记者节感言静悄悄的,记者节又到了。由于自己和然然一起感冒,今天看到“小二读帖:中者也有节”才知道11月8日是连半天假也不放的“记者节”。为此,国内云南26家媒体“宣誓承诺放弃‘灰暗新闻’”:“做负责任媒体,让新闻更加、更加阳光、更加有力量”。这当然是个好的方向,媒体、记者,一向有“社会良心、无冕之王”等等的称号,他们若能更清楚的认清自身责任、勇于负起责任,而不是随波逐流和唯利是图,当然是社会与民众之福。另一方面,记者节不仅需要强调责任,更需要强调权利而不仅仅是福利。我们至今还时常听到记者挨打、被防、被限制、被传唤、被诬告等等的新闻。在这样的新闻舆论环境下,如果记者的采访权、知情权、人身权利还得不到足够保障的话,又如何保证公众可能得到真相和阳光呢? 记者是观察者,报道者,也是记录者。每逢重大的事件,都有记者在场。此时,记者就成为见证者和记录者,扮演着古代史官的角色。伍皓:“做负责任媒体”做负责任媒体,首先是要对新闻负责;一定要对公众负责;归根结底是要对党和人民的事业负责;目的是为了重塑新闻媒体的公信力。建立在“负责任媒体”的基础之上,我们才能在追求公开、透明、阳光、开放的道路上走得更好、更远。记得《南方周末》上刊载过一篇文章,讲述新闻与历史的关系。文章认为,历史是古代的新闻,而新闻是当代的历史。这一番话,是值得反复引用的。我一直认为,记者应该学习历史,以加强对事件的整体把握,加强使命感和责任感;历史学家也应该关注时事,以便给材料注入生命。历史与现实,是可以相互对照的。我们生活在历史之中。今天的时事,就是明天的历史。在中国,我们既不能够准确地报道时事,也不善于经常地回顾昨天发生的事情。我们既没有新闻,也没有历史。于是,我们沉溺在不断进步的幻觉之中,却走在老路上面。我们自以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却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三次直至很多次。我们天天在觉悟,结果却是被新的石头再绊倒很多次。刘松萝曾说:中国的问题,特别是腐败问题,就是在缺乏报道,缺乏记录并且缺乏对旧闻的回顾的社会条件下日甚一日,直到积重难返。因此,中国需要这样一些人,他们能够冷静地观察时事,把事件客观地报道出来,准确地记录下来。在重要的时刻,他们又能够把历史记录拿出来以供社会对照之用。当社会沉沦的时候,他们的是非标准不随着社会沉沦。当社会扭曲的时候,他们的记录不随着社会的改变而改变。当社会选择遗忘的时候,当社会在娱乐中醉生梦死的时候,他们应该记住那些有可能让自己,让权贵,让大众不快乐的事情。记者和学者,当然应该是肩负这种使命的人。我不埋怨大众。大众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生存压力,他们有权利只考虑眼前的事情。同时,应该有人去考虑长远一些的问题。这是一种社会分工,与精英和民粹没有太大的关联。有些人的虚名,或者因为虚名而产生的实利,就应该来自他们考虑了大众没有考虑的问题,承担了大众没有承担的精神痛苦。假如有人不愿再承担精神上的痛苦,他们可以选择退却,让新来者承担这一社会角色。但是,假如有人不愿意承担痛苦和风险,却仍然以记者和学者自居,这就是在欺世盗名了。至于那些歪曲事实,模糊逻辑,倡导遗忘,麻痹社会,降低社会肌体的疼痛感的人,应该被称为记者和学者中的败类。把事件记录下来,这是一种无奈,是我们在有些时候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同时我相信,这也是一种有效的方法。在《呐喊》的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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