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得永久的悔
——纪念季羡林先生
我从未现实接触过季老,只读过季老的散文,并且是最近几天刚接触,今天上网便看到季老与世长辞的消息,悲伤竟也油然而生,大有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之势。诗有云“才懂相似,便害相思”,我是“才闻季老,便已永诀”,未得见得季老真颜,真如季老那本书名所述,赋得永久的悔了。
作为当代学生,你必然读过朱自清,也读过谢冰心,但是未必读过季羡林,但是季老的一些小故事我说出来,你定会觉得很熟悉。不信,我说上一例。一位刚入校的新生面对一堆行李无可奈何,恰逢季老经过,那位新生焦急中竟要求这位“老师傅”帮帮忙,季老欣然应许,在新生离开四处求援的时候尽职的充当守望者。当时,季老是受人敬仰的北大副校长、东语系主任。季老的宽厚仁德可见一斑。即便是第一次听闻的人,也无法不为之动容。
季老的文章也如季老的为人一般:真诚、质朴,率性。没有华丽的词藻,也没有独特的结构,不谈一些大而空的道理,而是从身边的一花一草一猫入手,于平实中见真情,在一花中得一世界。
在《别稻楼》中描述一次游黄山的经历,写他与小泓的忘年交,真情真意感动人心;在《怀念西府海棠》中,借由对海棠的命运描写,控诉文革的无理无情;在《我和外国文学》中,讲述了他个人的学术经历,让人惊叹先生学识之广博;而《梦萦未名湖》和《梦萦水木清华》两篇,更牵起了我前年游历北京的记忆。最喜欢的季老的
文章当属先生写的关于猫的两篇文章,讲述自己与几只猫咪的感情,以及从猫咪身上体悟到的人生哲学。自幼家中便养了不少猫猫狗狗,说到对小动物的感情,与季老便有了感情的共鸣,虽然季老写的是猫咪,我却想起了家里的老狗。
“她蜷缩在玻璃窗台上一个角落里,缩着脖子,眯着眼睛,浑身一片寂寞、凄清、孤独、无助的神情。”季老意指他的老猫,可我家的老狗分明也是这般模样。老狗叫皮皮,刚满月就被老妈买回了家,至今已是第十三个年头了。小的时候她很调皮,到处叼鞋子、咬沙发巾,被老妈用鸡毛掸子追的满屋跑,还会钻进沙发后面躲着不出来。记忆中我从来没有挨过鸡毛掸子,估计皮皮功不可没,因为掸子都用来打她了。每次她不听话时,我就跟妈妈一起骂她,可是夏虫不可语冰,越骂她越放肆,不咬鞋子了便咬人,我的小学同学张晨就惨遭过她的毒口,后来就落得再不拜访我家的后遗症。我也被皮皮咬过,说来我也真是的,非要跟她抢一只鱼,她毫不留情就给我一口,好像在说你跟畜生抢食物,活该被咬。最后我手指头留下她的“美丽”牙印,屁股上还挨了几针狂犬疫苗。
皮皮不光喜欢咬东西咬人,还喜欢跳舞。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忘记锁房门,每次睡觉前都会看见床单有凌乱的痕迹,便料得是她顽皮,有一次回房正好看到她在我床上又蹦又跳,左三圈右三圈的就像范晓萱唱的那般跳起了健身操,只是她一见我进房便落荒而逃了。
皮皮很逗,夏天最爱干的是追蝴蝶蜻蜓,偏偏追得还是蝴蝶蜻蜓的影子,颇有点猴子捞月的味道。不同的是猴子捞月是一场空,而皮皮每次真能捉到点什么,蝴蝶蜻蜓不消说,她还捉到过麻雀。有一日她捉到一只麻雀,咬着麻雀让其飞不得后,便大摇大摆的走到老爸跟前去邀功,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爸爸好不得意,好
像在说“我厉害吧,还不赶快赏我”。最后麻雀成了老爸的下酒菜,皮皮也得到了抚摸脑袋若干、夸赞若干、油煎麻雀若干。
皮皮自己麻烦我们也就算了,偏偏还很能生,跟她的孩子们一起折腾我们。从她满岁开始,每年都要生一大窝,最夸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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