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莫言获奖莫言获奖感言初闻莫言获得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时,虽的确感到了些许意外,但心理上多少也还是有所准备的。原因是早在年初我便知道,瑞典皇家文学院曾致函中国某权威学术机构,希望给予推荐中国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而相关专家后来鼎力推荐的就是莫言。在我看来,瑞典皇家文学院对于中国这完全属于破天荒头一遭的举动,即便不能证明其实际上已有意要将这一届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作家,但至少也可从中看出其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一次正式关注。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这个信号已然表明瑞典皇家文学院似乎觉得已经到了该对中国有所考虑的时候了。至于是否首先考虑的就是莫言,我看那倒未必,这个结果在很大程度上其实可能更应当归功于来自中国单方面的推荐。不过,瑞典皇家文学院的挑选也好,中国相关专家们的推荐也罢,总之,这个结果是有着极大偶然性的。我所说的这个偶然性指的不是中国,而是莫言。但是我们也要看到,莫言获奖,赢的不只是莫言,也不只是中国,诺贝尔文学奖本身也许才是最大的赢家。因为,让莫言捧得这一大奖,既驱散了它一贯笼罩在人们心头上的那种政治意识形态阴影,也进一步提升了它的世界性威信。我以为,自诺贝尔文学奖设立以来,一个有着如此悠久文学历史的中国竟然始终与其无缘,这又如何能够体现出它的世界性来呢?所以,把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作家,更像是一次迟到已久的追认,这与其说是在给中国人面子,还不如说是瑞典皇家文学院的评委们在为自己讨回面子。当然,借此诺贝尔文学奖又扎实地向公正迈近了一大步。因此,我更愿意把这次诺贝尔文学奖理解为是中国国家的胜利,而非中国作家个人的成就使然。事实上,既往许多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如奈保尔、耶利内克、略萨等人的获奖同他们的祖国很难说有什么显在的牵连,他们的获奖基本上就是属于一种个人化的事件;他们的作品往往也不是对其国家或民族形象的典型性传达。也就是说,人们不会通过阅读奈保尔、耶利内克、略萨的小说去认识印度、奥地利和秘鲁。然而,莫言则不然,他尚不具备这几位作家那样的世界性。我想,既然瑞典皇家文学院的评委们首先想到的是中国,那么他们也就不可能不考虑把能够反映出中国形象的作家列为合适的人选。无疑,在这一点上,具有鲜明中国乡土特色的莫言完全合乎他们的标准。再则,莫言那魔幻、荒诞、反讽等现代主义方式的叙事谋略,又使得他的作品有了某些所谓国际化的话语含量。可见,在瑞典皇家文学院那些评委们的眼里,把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莫言是安全而又合适的。但是此刻,在我们为这样一个决定而举国欢呼之时,也颇有必要深思一下,对于我们来说,这真是一个安全而又合适的决定吗?想一想《丰乳肥臀》中的上官鲁氏吧,让这位不断被凌辱、被调侃,愚昧得近乎疯狂的女性来代表我们中国的大地和母亲,难道不会令我们感到不安和尴尬吗?她甚至还远远不及赛珍珠《大地》和《母亲》里的女主人公更能代表我们中国的女性形象。如果让西方世界借助这个形象去认识中国的女性,他们除了能够看到伤害、残暴以及自虐之外,还能够看到些什么呢?必须承认,在莫言笔下的那片“高粱地”里,充斥着太多的暴力、苦难、卑贱和下作,我们几乎看不见阳光、温暖、理想和希望。在体会着莫言那极具快感的冷漠叙述时,我们耳闻目睹的只能是那我看莫言获奖一个又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弱者,由于作家的戏谑性态度而受到的二次性侮辱与损害。西方读者不可能在莫言的作品里发现真正的中国人,因为莫言笔下的中国人大多是肉体和生理意义上的,他们缺乏起码的精神维度,根本就没有能力实现人的成长。我不能说莫言这种阴暗和暴露性的文字重构是不真实的,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它极端地遮蔽了中国形象中另一种更为重要和深刻的真实所在,而这样一种真实才是我们这个民族长久以来最为需要和渴望的。莫言童年时代的饥饿记忆迫使他的思维搁浅在了肠胃之内,故而一直就无法上升至灵魂层面的观照。他的感官描写委实生动精彩,却也恰恰因此更加强化了其作品的负面效应。莫言很难让西方人针对中国的民族形象进行重新的理解和接受,相反,他只能继续满足着后者对于中国猎奇般的糟糕想象,维持着他们对于今日华夏民族认识上的傲慢与偏见。故此,在欣慰于我们为世界所关注的同时,我们还必须清醒地意识到,我们所被关注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也正是这个问题令我对莫言的此次获奖喜忧参半。责任编辑何冰凌莫言获奖感怀莫言获奖感言莫言获奖感怀“不管你现在认不认识莫言,但我相信明年中高考你可能就会记住他”,2012年10月11日格林尼治时间11点瑞典学院以“用魔幻般的现实主义将民间传说、历史和现实融合于一炉”的理由将本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作家莫言,后者成为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多日以来,中国作家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被媒体炒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官方,民间,一时间,一哄而起,不可开交。就像“蝴蝶效应”一样,遥远的斯德哥尔摩传来的那则简短讯息,无疑掀起了中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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