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采风LiperaryCircles文苑揽胜餐有些地方就像一块磁铁,对人具有天生的吸引力。法国女探险家大卫·妮尔先后五次进入青藏高原探险,她活了101岁,她希望在西藏死去,结果只能成为她的梦想。因为大卫·妮尔的榜样,我给我的人生旅程谋划了一些不得不去的地方,天上的西藏,就是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地方——要去西藏,不只是激情和冲动,更是心灵的感应。西藏那高耸入云,圣洁无比的雪峰,奔腾不息的河流,湛蓝的高原湖泊,在辽阔的草原上披着夕阳而归的牦牛,以及独具特色的民族和宗教文化,令我神往、思念的,更有宗教的力量,有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及赤尊公主的魅力,有大唐的遗风遗迹召唤我去完成“心灵的朝圣之旅”。到了西藏,给我感受最深的,是活着的布达拉宫。于坚在《中国国家地理》2006年7期有一段话,非常经■王琦典。“无数的宫殿死去了,成为废墟,或者成为博物馆,丧失了生命。而布达拉宫继续活着,作为某种精神生活的载体,屹立于世界屋脊之上,活在过去与未来之中。”2003年5月初我曾去过拉萨,也去了布达拉宫,虽然只是走马观花,但受到强烈的震撼。“布达拉”是普陀罗的译音,即菩萨居住的宫殿。自公元七世纪以来,布达拉宫一直是历世达赖喇嘛驻锡地和西藏政教权利的中心。这里珍藏有数以万计的精美雕塑和独特的唐卡画,各类典籍和无数壁画让人流连忘返,难以数计的佛塔、法器、供品使人肃穆,松赞干布王子的复仇故事令人感动。布达拉宫是藏族人民智慧、文化的结晶,无数的中外游人痴迷于宫殿的神秘和宗教的力量,更多的人则醉心于西藏气势磅礴的壮美和藏文化的独特灿烂。现在去布达拉宫的人太多,那是来自各地参观朝圣的人,让布达拉宫难以承载。您低着头进入庄严而迷宫式的布达拉宫,因为庄严当然在布达拉宫里就只能缓慢地行走了。因为人多,现在布达拉宫规定参观的时间只有1小时,您不想走都不行,您是在让游人裹挟着走。那些可怜的僧人,对这场面已司空见惯,只有等到游人散去才能在早上和晚上念经做法事。也许这是我们文化的悲哀,可能更多的是商业的缘故。不管怎么说,世界文化遗产终归还是世界文化遗产。布达拉宫那3700米的圣殿,无论是红宫还是白宫,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原来西藏政教合一的权利中心。太阳从东面石头山升起,最先照亮的是耸立在红山上的布达拉宫。无数的朝拜者从各地穿过茫茫大地正在继续走向他。虔诚的佛教徒继续着那古老的磨难方式,一步一步以磕头前进。我在林芝海拔4700米的色拉季山,有51维普资讯苑揽胜LiperaryCircles幸遇见了两批从川藏线前往拉萨朝圣的僧人,他们分别是四川I甘孜的巴塘和西藏昌都的江达县的僧人。前者已从家乡走了6个月,后者走了5个月,但都还要3个月才能到达拉萨,因为他们每天最快也只能够走10公里。他们蓬头垢面,满脸的沧桑和疲惫,但却没有抹杀掉他们内心的喜悦和期盼,因为他们的身体和脚印离拉萨越来越近,他们想要朝拜的大昭寺中那12岁等身的释迦牟尼真身像近在咫尺。他们没有彷徨,没有犹豫,没有退缩,没有怨言,只有坚定的信念,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完大地,用自己的身体三步一磕头地匍匐着到达他们神圣的终点——拉萨,这就是宗教的力量。江达县的这批朝圣者向我展示了他们插着风马旗,装满了帐篷、食物、衣服、炊具和太阳能发电设备等全部家当的架子车。这5个小伙子中,最大的22岁,最小的18岁。读过初中的22岁的扎西斯拉告诉我:“父辈们都没去过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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