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1470-1523),本名唐寅,字伯虎,一字子畏,号六如居士。苏州吴县人,明代著名画家、文学家,擅长画山水,并人物花鸟。兼善书法,能诗文。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合称明四家。唐伯虎不仅是一位诗画兼长的才子,而且还是一位佛教信徒。其六如居士之名即取自《金刚经》:"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之语。唐寅一生蔑视权贵,不拘小节。他不仅经常与高僧谈佛论道,而且还经常以诗词的形式来阐释佛教思想,以此来弘扬佛法。具体来说,唐伯虎诗词中的佛教思想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时光易逝,人生无常。唐伯虎一生才华横溢,深得当时文人骚客的尊崇。他平时性情放浪,喜爱与文人一起酬唱奉和,以此作为生活的一种情趣。他一生作了大量的诗词,他的诗词的一个重要的主题是对时光易逝和人生无常的感叹。他在《清江引》词中说:"春去春来,白头空自挨,花落花开,朱颜容易衰;世事等浮埃,光阴如过客,......人生过百年,便是超三界......北邙路儿人怎逃?"唐伯虎认为时光如流水一样迅速,春去春来,花落花开,不觉之间,一年的时光已经过去。人的一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儿童,转瞬之间就成了一位发白面皱的老人。人是很脆弱的,贫穷疾病和天灾人祸以及人为的战争等各种灾难随时都在威胁着人类的安全和生命。世上有许多人因为各种原因,或幼年夭折或英年早逝或老年疾病缠身,最终病痛而死。人生就是这样无常,常见世上有许多令人心碎的悲剧幼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等,给活着的人带来了无尽的伤痛。撕心裂肺地痛哭、悲痛欲绝的绝别,常常会令旁观者潸然泪下。且不说是亲人之间的死别,即使是生离也着实令人黯然神伤。从古至今,有多少人为了戍边打仗、贬官他乡、谋求生计等各种原因,不得不与亲友分别,他们那种临别时的依恋和分别后的无尽相思,常常令人无限伤情。于是便有了文人骚客那种"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的感叹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无奈叹息。面对人生的无常,唐伯虎便发出了"人生过百年,便是超三界"的感叹。但是,纵使一个人能够幸运地活到百岁,也还是难逃无常鬼的纠缠。唐伯虎在《花下酌酒歌》中也表达了对时光难返和人生无常的无奈。其诗说:"九十春光一掷梭,花前酌酒唱高歌。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好花难种不长开,少年易过不重来。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诗歌中把人生九十年的时光比作一瞬即逝的穿梭,劝人要珍惜短暂的人生,及时把握好当下的生活。在《一世歌》中,唐伯虎同样也发出了对时光易逝和人生无常的叹息:"人生七十古来少,前除幼年后除老。中间光阴不多时,又有炎霜与烦恼。......春夏秋冬捻指间,钟送黄昏鸡报晓。请君细点眼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草里高低多少坟,一年一半无人扫。"古言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对于现代有的人来说,人生七十岁也不过是一种奢望。一个人即使能够活到七十岁,真正能够有所作为的时间也是很少的。殊不见,有许多我们昨天还在一起谈笑风生的人,顷刻之间便与我们阴阳两隔。更可悲凉者,很多亡者连为他们扫灵祭墓的后人也没有了。第二,淡泊名利,清闲是福。佛教主张修行者要看破世间名闻利养,不去追求世间浮云名利,而要清净无为,与世无争,以便在清静的心态中专注于道业的成就。这种佛教思想在唐伯虎的诗词中也时有表现。他在《清江引》词中说:"休慕云台,功名安在哉?休想蓬莱,神仙真浪猜;清闲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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