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围绕《西铭》展开的论战学习辅助网,在朱熹的学术和人生历程中,张载《西铭》的影响都不容忽视。为了维护《西铭》的道学史地位,朱熹曾与汪应辰、陆子美、林栗、郭雍等人进行论战,这不仅确立了《西铭》的理学地位,同时还将《西铭》“理一分殊”之旨传播到更为广泛的学者之中。,关键词,朱熹;《西铭》;汪应辰;陆子美;林栗;郭雍,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A朱熹一生中,不仅对《西铭》做了大量的解释工作,而且他还与同时代的学者就《西铭》的义理问题展开过激烈的论战。朱熹之《西铭》论战,从主观动机上讲固然有卫道之意,但在客观上的确促使朱熹对《西铭》的研究更为深入,从而也使得他对自己的《西铭》解义更加坚信,态度也更为坚定。因此,考察朱熹围绕《西铭》展开的论战,对深入理解朱熹的《西铭》研究是很有帮助的。一、与汪应辰乾道六年至八年(1170-1172),朱熹用两年多的时间完成了《西铭解》。在此期间,随着对《西铭》认识的深入,朱熹对《西铭》与《东铭》的关系,以及二者在张载思想体系中的地位,有了新的认识。而朱熹与汪应辰此时的往复辩难,则直接推动了朱熹在理论上对此问题进行阐发和总结。汪应辰在给朱熹的信中说:朝夕愧惧,《西铭》《通书》两书当置之座右,以求所未至。窃谓“体用一原,显微无间”,《东》、《西》二铭,所以相为表里,而顷来诸公皆不及《东铭》,何也,前示谕“于平易处蹉过”,益见体道之功久而日亲。道无远近高卑之异,但见有不同尔。然方其未至也,虽欲便造平易,而其势有未能者。子闻“一以贯之”之说,因门人之问而曰:“忠恕而已矣。”盖其见得明白,行得纯熟。如饥食渴饮,非有奇异也。毎念此事,非亿度言语所能及,尚幸时有以警发其愚陋也。,1,(P174)此信可注意者有二:一,在汪应辰看来,《东铭》、《西铭》是“相为表里”的关系,正体现了程颐《易传序》所谓的“体用一原,显微无间”;二,以此为前提,他给朱熹提出的问题是:为什么以往的学者言《西铭》而不及《东铭》,汪应辰从“道无远近高卑之异,但见有不同”的角度,说明了“见得明白,行得纯熟”的道理。反之,尽管朱熹“体道之功久而日亲”,但是由于见道未至,因而“欲造平易”的愿望仍然是难以实现的。实际上,这不仅是对学者割裂《东》、《西》二铭的批评之辞,而且更从“体用一源”的立场对这种偏弊作了深刻的分析。那么,朱熹是如何回应的呢,他在回信中说:窃思之,《东》、《西铭》虽同出于一时之作,然其词义之所指,气象之所及,浅深广狭,迥然不同,是以程门专以《西铭》开示学者,而于《东铭》则未之尝言。盖学者诚于《西铭》之言反复玩味而有以自得之,则心广理明,意味自别。若《东铭》则虽分别“长傲遂非”之失于毫厘之间,所以开警后学,亦不为不切,然意味有穷,而于下学功夫盖犹有未尽者,又安得与《西铭》彻上彻下、一以贯之之旨同日而语哉,窃意:先贤取舍之意或出于此,不莘莘学子必备的交流网站----学习辅助网网为如何,至于“体用一原,显微无间”之语,则近尝思之,前此看得大段卤莽,子细玩味,方知此《序》无一字无下落,无一语无次序。其曰:“至微者理也,至著者象也。体用一原,显微无间。”盖自理而言,则即体而用在其中,所谓“一原”也。自象而言,则即显而微不能外,所谓“无间”也。其文理密察,有条不紊乃如此。若于此看得分明,则即《西铭》之书,而所谓“一原”、“无间”之实已了然心目之间矣,亦何俟于《东铭》而后足耶,若俟《东铭》而后足,则是体用显微判然二物,必各为一书,然后可以发明之也。先生之意恐不如此,不审高明又以为如何,,2,(P1147-1148)朱熹的回信具有很强的针对性:第一,《东》、《西》二铭,不可“同日而语”,这是针对汪氏“相为表里”之说。从形式上来看:朱熹认为,二《铭》在词义、气象、深浅等方面都是“迥然不同”的。不仅如此,朱熹还引“程门专以《西铭》开示学者”而于《东铭》则“未之尝言”为例,来证明自己的判断。很显然,汪应辰所谓“诸公皆不及《东铭》”的质疑,其中必然涉及到某些程门后学。那么,朱熹所倚重的例据,恰恰就成为汪应辰所质疑的对象。也就是说,汪应辰所不满的正是这种重《西铭》而轻《东铭》的作法;而朱熹则正好是以程门的重《西铭》而轻《东铭》来消解汪应辰的质疑。当然,朱熹不会只停留在形式论证的层次上,这也不足以说服汪应辰。从义理辨析上看,朱熹虽然也肯定《东铭》有“开警后学”之功,但其“意味有穷”,于下学功夫“犹有未尽”;而《西铭》则为学者开示了“彻上彻下、一以贯之”之旨,二者地位高下自然不同。这就从义理上回答了汪应辰“诸公皆不及《东铭》”的质疑。第二,汪应辰以程颐“体用一原,显微无间”之说证明《东》、《西铭》“相为表里”、应该并重,而朱熹同样抓住程颐之说,并通过对其微义的重新疏解,来证明《西铭》本身所体现的就是“体用一源、显微无间”。如果非要合二《铭》方能彰显“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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