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史听父亲说,我们祖籍是广州珠江一带。因天祖自幼学画,而后当了画匠,离开广州,迁至福清市,落脚江阴镇。父亲给我讲过最远的便是我的高祖父,我的高祖曾参加过乡试,乡试是这样的:考试的童生一人一间考棚,监考员来回巡视,更有士兵把守考场。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开考前竟有人敲着锣,高喊着:“到时候了,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啊!”我不解地问道,父亲解释说,那是震慑心里有鬼的人的,一些昧着良心做过坏事的人,在这种关头老天爷可是不会管的,被这些人害过的冤屈孤魂,在这时候全都跑出来找他们的债主报仇了,也正因如此,竟有当场吓尿裤子的。最后听说高祖没能考中,不过在当时的年代,读书之人甚少,高祖能有幸参加考试已是难得之事了。高祖生有五个子,老大即为我曾祖父,听说曾祖与高祖极为不像,竟没一点看得出是父子。曾祖从小便厌恶书籍,经常顶撞高祖,而后更是喜好喝酒,慢慢地落下了病根,当时家里粮食收成不好,因为经济状况等种种原因,家里也没钱给曾祖看病,因此曾祖走的也比较早,父亲没多提曾祖的故事,却花了大把时间给我讲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祖父。祖父很小时曾祖就走了,是曾祖母一手带大的。听父亲说,祖父从小就很热爱看书,记性又好,不过当时家里没什么钱,书都是去邻里乡亲借来的,有时要好的邻居也会送几本书给祖父。有次雨天,祖父看完了本书,便空闲下来,由于下着雨,曾祖母不让祖父出门,而祖父却趁着曾祖母不注意偷偷溜去邻居家里借书,回来时整个人都湿透了,而书却几乎未沾雨水,可能就是因为对看书的热情,祖父的肚子里装满了知识,后来就在老家的龙门小学做了老师。祖父不仅饱读诗书,而且也擅长书法,笔法苍劲有力。每逢春节,家里总会陆陆续续地来一些客人,说是请求祖父帮忙写春联的,所以春节大家都在休息,祖父却不得偷闲。还听父亲说过,祖父不仅仅写春联,甚至村里有些寺庙的碑文都是祖父亲笔写的。由于儿时,我的书法比较销魂,母亲总会在一旁训我学学父亲写书法,而此时父亲总会说:“我写的也不够好看,你要向爷爷学,多去看看爷爷怎么写字的。”可惜当时的我没当回事,长大了才发现已经晚了,不能有幸见到了。我的祖母喜好养蚕,某一早晨去钩桑叶喂蚕,正值夏季,雨天路滑,祖母没注意摔了一跤,邻居看到了,与祖父说,才让人背回家中。当时农村的医疗条件极其有限,没及时治愈腿伤,从此祖母行走极其不方便。然而,由于外祖父很疼爱我,我小时候是跟着外祖父、外祖母过了一段生活。那时候,我喜欢在外祖父膝下,听他讲故事。他除了讲古今外,说过许多大清朝的趣事,康熙私访,骡子不下驹等等,有时也讲他自己的故事。50年代前后,正是国家遭受自然灾害最严重的时候。那年村里饿死了很多人,外祖父当时就20来岁,为村里放鸭,有时还会偷偷装些鸭食给外祖母、母亲、舅舅度日。因为放鸭长期与水打交道,也学会了抓鳝鱼,听说技术很高超,无需工具,仅凭手指头就能把鳝鱼钩出洞。当时家里的水缸里总养着很多鳝鱼,村里的干部也经常来享用。再后面的几年,外祖父加入了村里的生产大队,56年的秋天,生产大队的玉米收获了后,堆在田里,有一座小山那么高了。做事认真、负责的外祖父被安排看护玉米。那时外祖父30来岁,本是身体较健壮的年纪,但是由于家里饭菜都吃不饱,这一天下来,又累又饿的,回到家里也只能勒紧裤腰带,外祖母看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就当时的经济状况又能如何呢?再后来,外祖父加入了共产党,成为了村里的干部,不过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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