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母亲 周家坝小学黄喜强农历2008年9月17日晚11时14分,是我最难忘的时刻,也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日子,因为我的母亲寿终正寝了,我很悲痛。我爱我母亲,特别是她勤劳一生,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听母亲说,我家是贫农成分,婆婆是勉县黄沙镇曹姓人氏,因饿饭逃荒要饭,逃上来和我家爷爷结婚成家的。我们上几代为粮农,家境是贫苦的,和我们来往的亲朋好友也都是老实巴交的贫苦农民。母亲一共生了五个儿女。因为家境贫穷,我有一个哥哥三岁多时得病,因无钱及时治疗就夭折了,后来只幸存了我们四姐妹。这在母亲心里是多么悲痛和无可奈何的事情啊!母亲把四个孩子一手养大成人。可是她的时间大半被家务和靠上工挣工分吃饭占去了,没法多照顾孩子,只好让孩子们在平地里或坦坡地里爬着。母亲是个好劳动。从我能记忆时起,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全家6口人,两个姐轮班学煮饭,轮到一煮就煮一年。母亲把饭煮了,还要种田,种菜,喂猪。因为她身体结实,还能挑水担粪。母亲这样地整日劳碌着。我大姐十一二岁时就很自然地在旁边帮她的忙,到十三四岁时就不但能挑能背,还会种地了。记得听大姐说那时她上一年级春季班回家,常见母亲在灶上汗流满面地烧饭,大姐就悄悄把书一放,挑水去了。有的季节里,大姐上午念书,下午种地;一到农忙季节,便整日在地里跟着母亲劳动。这个时期母亲教给她许多干农活知识。农民家庭的生活自然是艰苦的,可是由于母亲的聪明能干,也勉强过得下去。我们用桐子榨油来点灯,吃的是豌豆饭、菜饭、红薯饭、杂粮饭,把菜籽榨出的油放在饭里做调料。为了供我们四姐妹上学,母亲硬是和父亲合计,翻山越岭,穿林坝钻刺架找水橡子小嫩树砍,铡水橡子小嫩树枝条成小短节节做木耳菌种原料卖了换钱。父母俩人用背篼背,每人一背就是一百二三十斤枝条节节,步行五六里路到菌种厂。勤劳的家庭是有规律有组织的。我的母亲是家庭的组织者,一切生产事务由她管理分派,每年除夕就分派好一年的工作。每天天还没亮,母亲就第一个起身,接着听见父亲起来的声音,接着大家都离开床铺,喂猪的喂猪,砍柴的砍柴,挑水的挑水。母亲在家庭里极能任劳任怨。她性格和蔼,没有打骂过我们,也没有同任何人吵过架。因此,左邻右舍相处都很和睦。母亲她自己是很节省的。父亲有时吸点旱烟,喝点酒;母亲管束着我们,不允许我们染上一点。母亲那种勤劳俭朴的习惯,母亲那种宽厚仁慈的态度,至今还在我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我十六七岁就离开母亲,因为我读宁一中高中了,一读就是三年,很少回家,因为离家较远,那时每回去一次单趟要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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