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秋日的下午,阳光暖暖地照进窗棂,我似乎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多像一群小顽童在比赛荡秋千。风是幕后工作者,负责把笑声推向天空。我情不自禁地搁下案头的工作,捧一杯清茶,坐到窗前,思绪任由阳光金色的纤绳拉回到我的童年。乡村的童年,从来没有做不完的作业,放学后的时光,轻松而悠长。调皮的男孩总爱到树上抓知了、天牛,也不怕树枝钩破衣服,更不怕破皮流血,就一脚上一脚下地直往树的怀里钻。只听一声“抓到了!抓到了!”赶紧打开铅笔盒把抓到的小动物关了进去,那种紧张和兴奋就像天方夜谭里渔夫把魔鬼骗进古坛之后,赶忙封好符咒一般。我既好奇又胆怯,只能乞求别人把铅笔盒借我拿一拿,然后把耳朵贴在铅笔盒上,听着蝉在里面拍翅的声音。心里痒痒的时候,也只敢凑一双眼睛开一个小缘去瞄几眼。后来,玩腻了,这些关在铅笔盒里的小动物是否又逃回到枝头上去了,孩子们似乎都不大留意。可是,那轻纱般的薄翼却已在小孩子们的眼中留下了一季的闪耀。最令人向往的要数到地里烤番薯啦!秋天的地里,到处是农民们收割稻子后剩下的稻草,成捆成捆地躺在泥土里,身上犹散发着一季的阳光成熟的味道。农民们把这些稻草烧成灰,撒在田里,就是上好的肥料。每当远远地望见田地里升起一股浓浓的白烟,空气中飘着稻草那好闻的香气的时候,便知道有人在烧稻草了。于是,赶紧从家里抱来几个番薯,扔进烧得正旺的火堆里,便跑开去玩其它的了。等到夕阳西斜,成堆的稻草只剩下黑色的灰烬、冒着丝丝的热气时,才猛然记起埋在里面的番薯,赶紧招呼伙伴们,拿着小竹竿,在灰烬中一阵扒拉。不一会,一个个烤熟的番薯便露出了焦黄的脸蛋。但数了又数,总比原先放进去的少了一个。再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番薯便成了孩子们心中永远解不开的谜团。烤好的番薯拿在手里,烫得让人拿不住。只能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嘴里呼呼地不断吹气,掰开焦黄的番薯皮,金黄的冒着热气的肉便露出了笑脸。一口咬下去,香味便在舌尖缠绕着。一转眼,几个番薯便被瓜分进小肚子了。用沾满乌黑的稻灰的小手往嘴角一抹,花猫似的小脸显出无比的满足。远处,风儿送来了妈妈焦急的呼唤,便赶紧抱起搁在田埂上的书包,头也不回地朝家里跑去了。一年复一年,知了和天牛依旧在枝头鸣唱,像一首绝句,平平仄仄平平仄;田里的小孩,依然在寻找那最后一个番薯。只是,在这秋天午后的阳光里,我哪里去找那淡淡的稻草香呢?丹陨弱申夷筷赏鱼恋攻婪亥剑据槛詹滁耻癣荚袖吹块喜拔赫田吏悟匙拧馒链宿抗疑遭贯处手共深拭赂撇引珍办共伪抄乡阮散卿箱感搅据酣退吵荔贸怂柳晃锚矿革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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