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开学了.doc

宝贝,开学了。 9月 30 日放长假,记不清干了什么,只记得好期待回老家,因为有顺车,说不出的期待, 终于到了 2号, 保暖衣, 旺旺大礼包, 旺旺奶, 湿巾, 水杯, 毛巾一切准备就绪,3号给你穿好衣服, 姥爷说推到下午两点,终于出发,到了丈子头,上了高速,车子就那样飞快的跑着, 将近两小时过去了, 近了, 到了。看见了山, 看见了塔, 看见了村庄, 看见了人们, 回来了, 一切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 村里的路统一打了砼, 中间留着盖管道的土。进了熟悉的门,门口蹲着一岁多的虎虎,院里又添了几间房,随意的种着白菜,芹菜,辣椒,月季,茴子白,院里有一个偌大的架,上面码着金黄的玉米,天真的冷,晚上有很多星星。第二天看姥姥。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 看见推平车掉牙的二舅, 示意让我们回去, 后面是患多年白癜风的二妗, 她跟着我们去了她家, 先见的是冷冷的磨面机, 碾米机, 只站了一会儿, 又拐到另一个院里, 走到一扇门前, 门上别着一根棍, 好像好久不曾有人住过, 妈过去抽出棍, 轻轻的推开门, 炕上有一堆被子, 毯子, 上了炕, 才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不能翻身不认识人的老人, 那就是姥姥! 姥姥的脸出奇的小, 整齐的上牙已脱落了, 残缺的下牙积着牙垢, 她用一种近乎哭又近乎唱的腔调说着话, 睁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 谁啦?怎么来来? 们不知道, 瑞瑞想起来没有, 这就是姥姥, 那个坐在床上和窗口纳鞋垫的姥姥。姥姥伸出皮包骨的胳膊,伸出她皮包骨的手,我握着她的手,短暂停留。接下来,去大舅家,同样,大舅不在家, 戴厚厚镜片的大妗在路旁, 没认出我们来。放下东西, 没几分钟告别出来, 坐在停靠在路边的车里,还没坐稳,早驶出姥姥的村。中午吃过饭, 张罗着回叔叔家, 叔叔在门口等着, 进院, 十间宽敞的白磁砖房, 细细的看了,到了前院,是爷爷奶奶住的三间老屋,窗棱已很老旧,墙上还挂着一根挑水的扁担, 门口排列着三口大缸, 门前新添了几间猪舍, 原先茅房前的玫瑰花, 屋前的月季花, 还有一口很深的窑洞,不知去向。叔叔比去天津时白胖,不再每天做豆腐,生活的负担轻了许多。再往上, 黄土坡上挂着些黄碎的小花, 还有开败的木棉花, 那些不经意镂空的墙, 围着爸爸妈妈的家。打开锈着锁的大门,比人高的树和草疯着长,自从爸妈搬走以后,任由它们,这里成了它们的乐园。看了几眼, 又看了几眼, 周围曾挨着二奶奶, 四奶奶, 五奶奶家, 目光久久停留, 那些热闹, 那些欢笑, 那些人家, 都搬走了。十几年脑中空白的遗问, 终于找到答案,也算圆满。第三天上午跟着掰玉米, 路上, 踩着厚厚的草, 看着蓝色天顶下微微驼背的树, 满眼是枯黄的玉米杆, 人很多, 我领着三个小朋友赶到的时候, 别人已完成大半, 好久没享受这种劳动,在孩子们认真掰的时候拍了几张照片,记录他们成长中的点滴。每个人干活的姿势不同, 有站着, 有半蹲着, 有坐着, 我选择最舒服的一种姿态, 坐着, 就像脚上拖着的棉布鞋一样舒服。在那样的小路上很少见人, 穿着只管舒服, 随性。不必考虑搭配, 不必很在意形象, 只要随性就行。快把所有编织袋都撑满的时候, 看着地上点缀的点点的黄色颗粒,明白原来捡地可以有很大收获是真的。下午没出去, 因为有人来, 因为衣服单薄, 上午被地头的冷风吹着, 被间或的乌云罩着, 有些感冒。姨姨变了,也许是秋忙,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