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乡情行走的诗人——读艾吉兄弟诗集《山上》张寒刚刚得到我的兄弟艾吉送来的新作《山上》,就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记起他的嘱托,写下这篇文章,是对艾吉兄弟的敬意和祝福。作为一个具有无限风光,人口400多万的少数民族自治州,红河的名字越来越被人们喊亮。这里有滇越铁路的蜿蜒,这里有世界名城锡都的风姿;有元阳梯田的旖丽风光,有盛开在红河南北两岸如花似锦的民族风情,在这块南高原红色的土地上,历史文化的剪辑,是二十多个少数民族勤劳,勇敢,智慧的背影。在这里,太阳和月亮是手拉手的兄弟姐妹;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星星,大山里浩浩荡荡的森林是生命神话了的民族风情河流在一起聚汇。在这里,山里山外飞舞的阳光是诗歌的韵律;河谷里,山顶上摇摇晃晃的云朵,是一首首长了脚的歌谣。对于这样一块多情的土地,热爱她,拥抱她的诗人们太亲切,太熟悉,常常头枕着一份长长短短的岁月,或是怀揣着一份湿透透的乡情,用树叶在风中的声音,用火烟在土房上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吟唱,一声一声地在山寨旁怀想。艾吉,就是这样一位真诚得让人流泪的哈尼族青年乡村诗人说起我的兄弟艾吉老表,不识君的人很少。还在我们朝气蓬勃的大学生时代刚从中国起步的新时代列车上运输过来的时候,这位说话乡音很重,走路象山石一样稳沉,眼里永远噙满乡愁,心里装满忧郁的兄弟,就以他的思想的个性,文学的性格,深深地打动了每一位认识他的人。十多年过去了,我眼里的艾吉兄弟,依旧穿着一件厚厚的冬装,从他居住的城市向一座座大山里走去。在那里,他有梦的眼睛;在那里,他乡愁的释放让他的抒情插上了小鸟的翅膀;在那里,他诗歌的情结得到充电和维系。他是属于大山的儿子,他每一个梦呓,每一句话语,都能惊动身边睡熟了的山寨,惊动打青了的一山一坡的苞谷地,惊动嫁过寨子去的村姑,惊动光屁股时光里牛,鸡,狗,鸭子,蚂蚁和鸟儿们快乐的童年。艾吉在这样的王国里是快乐的,快乐得能够对一棵风中唱歌的青草讲他的母语,快乐得能够对一位“在另一个亲人的村庄/她可时常出来/披一头白发/阳光下舒展手脚”(《奶奶》)的逝世的奶奶倾诉思念。他一直生活在用亲情,友情,诗情构筑的乡村童话里。在只有鸡鸣狗叫,只有花鸟鸣唱的乡村童话里,我的兄弟艾吉象重新获得新生的孩子,一个人默默地在田边地脚转悠,几只蜜蜂,几朵白云,几片落叶,几行炊烟,几声亲切的乳名,让他流连难返,心情时而畅快,时而沉痛。诗人是多愁善感的,特别是置身于一个魔幻的世界里,人们理性的思想常被现实的生活打碎。在艾吉的眼里,虽然居住的城市现代味浓得到处都盛开着玫瑰花朵,但自己哪一颗红土味很重的心时常被故乡的月亮牵引,他忍受不了自己的心被迫生活在别人的命运里,他美好的情感永远象一件不合身的西装,在人群里孤独的行走着,皱巴巴的领口和口袋,让他说不出的没落。因此,几十年的城市生活并没有让他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在一望无际的城市中,他时常绷着脸,勾着头,心里哼着月亮的情歌,穿过飞满彩色塑料袋的水泥街面,只有一捧窗前的阳光,让他的心得到几分抚慰。他更多的活动是写作,是喝酒,偶尔约会几个想念的朋友。写作时经常关掉手机,喝酒时常常指手划脚的发发民族脾气,酒醉得地动山摇也不让人送回家。城市在他的眼里是那样的陌生,他寻找不到一位亲人。因此,艾吉兄弟的思想完全象火塘里捂熟的火炭,一丁点柴火,就能够引燃他胸中的烈火。这烈火是他站在乡村和城市两个不同的背景下思考的一道风景线。这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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