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教学是非谈在当前戏剧只顾演出与频频出新招乱象中,冯远征先生认为“中国话剧与表演教学到了最危急时刻”。他关于表演教学一番感慨与议论令我敬佩,也引起我思考,为此也想以此为题,?谈自己浅见,与冯远征先生及戏剧界朋友们共同剖析。一、斯坦尼“体系”过时了吗? 1949年以来,斯坦尼“体系”在中国政治漩涡中不断变换着它角色与地位:一会儿把它奉为“上帝”与偶像;一会儿又把它贬为“魔鬼”与“反革命”,一会儿供奉它为现实主义“体验派”师祖;一会儿说它是迂腐与陈旧象征,是戏剧革新前进绊脚石,斯坦尼实质只是“一滩泥”等等。我以为,一味奉承与膜拜,或一概否定与一棍子打死,都不是辩证科学态度。自古希腊亚里士多德起,在戏剧理论上不知产生了多少流派,派生出多少方法与样式,代表人物有狄德罗(法)、莱因哈特(德)、斯特林堡(瑞典)、萨特(法)、阿尔托(法)、布莱希特(德)、梅耶荷德(俄)等等不计其数。尽管他们观念不同、方法各异,但从根本上看,永远也离不开主观与客观、写意与写实、幻觉性与假定性、情化与理化等等这些根本性命题。而且直到今日,在戏剧上形成“体系”、并以“体系”来表明系统戏剧观念与方法论只有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这是铁事实。“体系”一词,按《现代汉语词典》解释是:“由若干互相关联事物与思想所构成整体。”那么,斯坦尼“体系”整体性表现在哪里呢?我以为,它有三个部分组成: 第一部分――它美学原则与戏剧主张,表现在他著作《我艺术生活》中。第二部分――训练演员内外部技巧“诸元素”,集中表现在《演员自我修养》中。比如情绪记忆、想象力、信念与真实感、判断与交流、行动与目。外部技巧有:表现力、造型性、声音与吐字、速度与节奏、控制与放松、性格化与演员道德等等。第三部分――表现在《演员创造角色》中。在该书中,斯坦尼提出了演员创造角色时应如何剖析剧本,如何明确角色在剧本中最高任务、贯穿动作、规定情境、建立正确自我感觉等等。所以,我们惯称为斯坦尼“体系”,就因为它从美学思想、艺术追求、训练方法、创造形象等诸多方面著书立说形成了一整套相互联系创作链,构成了不可分割整体,故称它为“体系”。其他戏剧理论家与实践家没有一位可以与斯氏相比。比如,我们大家所熟悉布莱希特,他一生有不少有影响理论著作,如:《戏剧小工具篇》《论中国戏剧“间离”效果》等名篇,但尚未真正形成布莱希特“体系”,为什么?它没有构成从整体美学思想到演剧方法有机链。比如他提出了“间离”“陌生化”效果,但在实际创作中怎样让演员通过某种方法表达到,布氏都没有表明。所以,布莱希特专家丁扬忠教授与黄佐临先生在北京排演《伽俐略传》时,曾对演员们说:“布莱希特演剧观只提出了他某种美学愿望,比如:破幻觉、间离、陌生化等等,但尚未为实现他美学愿望形成一套从观念到方法实际可操作表演‘体系’。所以,布莱希特学术只能说它是‘理论’,未形成‘体系’。”(详见黄佐临《我戏剧观》) 上面我粗浅地谈了一点对斯坦尼“体系”认识,那么,在改革与创新大环境中,对于斯坦尼“体系”是否一定撼动不了呢?当然不是。随着创新浪潮冲击,必然涉及到“体系”是否可以改革、为何改革等问题。在美学原则、戏剧观念、艺术功能、新手段与方法等方面都会给“体系”提出新挑战。我以为,当前戏剧与“体系”不同表现有以下几个方面: “体系”要求那样严肃、沉重。孟京辉常对戏剧界朋友宣告:“演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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