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国内宇文所安文学思想研究一、引言对于一个不是在中国语境中成长的西方人来说,要还原中国古典诗歌及文化的生成语境是非常困难的,他们之间始终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由于无法脱离自身文化母题的范围限制,就不能真正深入理解中国文学产生的背景和动机,但宇文所安天生与唐诗有一种不解的缘分,感性体验和理性思维并重的话语思维模式使他能够以一种全新的视角发现我们常人容易忽略的东西,而他对诗歌的天才感悟力,对纷繁历史表象下内在结构敏锐的洞察力和感受力也使他对中国古典文化的认识越来越深入,也间接影响了中西方的很多学者。最早认识到宇文研究中国诗歌新思路和新视角的当属李珍华和王丽娜,他们分别从宇文的文学史观念和对唐诗的翻译入手,肯定了宇文在审视中国古典诗歌时所采取的路径以及带给我们的启发。两年后,贾晋华撰文《< 初唐诗) 评介》表示对宇文著作翻译和引入的赞赏和支持。 10 年后,文敏在《不同文化的眼睛》中说:美国哈佛大学教授斯蒂芬· 欧文在所著《追忆》一书中,评介了李清照《金石录后序》,欧文的眼睛就在李赵夫妇‘ 美满生活’ 中发现了瑕疵。川第一次发现汉学家对待中国古典文学的不同眼光。次年,何向阳撰文《重现的时光读斯蒂芬· 欧文《追忆》,惊异于西方学者新颖的视角和文化眼光。在这部中译本不足 170 页的著作中,轻擦去蒙在石碑和箭锨、时间和往昔之上的积尘,借了典籍、碎片和记忆,在文明延续与文化传递过程里,讲述他所承认的‘ 永远不能完整’ 的‘ 有生命’ 的过去。时间在两岸呈现出奇异的光芒,其见识的锐敏、深邃,仿佛是引我们溯流而上的水。从而对《追忆》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数年后,莫砺锋和刘健明相继发表书评,既承认宇文为我国古典诗歌研究所做出的贡献,同时也指出宇文所存在的误读和附会,在批判中接受和吸收。自从 1983 年宇文的著作首次引入中国,学者们对其思想的解读和审视就从来没有停。相比较而言,西方学者主要关注于宇文英译唐诗以及对中国文论翻译的研究,而国内学者则对宇文研究中国唐诗以及古代文学的思路和视角比较感兴趣,而且由其文本细读方法的运用归纳出中国古典文学不同于西方文化的非虚构传统特色。多年来,国内外学者在这条路上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美。二、文学史观与唐诗研究不同于以往程式化的文学史叙述,宇文以一种宏大的视野抛开现有的文学史话语模式,放弃诗歌全景式的直观描述,也不同于诗歌史只是由一部分重大诗人写成这一传统认知,他将眼光放在我们常常忽略的地方,试图找出隐藏在诗歌背后最真实、最原始的东西,重新激活文本内在的理路和思维,回到诗歌本身。他的唐诗史系列作品不仅回答了他自己所提出的问题,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思考。傅漩琼在《初唐诗· 序》中评价说: 宇文先生作于 1977 年的这本《初唐诗》,在中国学者之先对初唐诗歌做了整体的研究,并且从唐诗产生、发育的自身环境来理解初唐诗特有的成就,这不但迥然不同于前此时期西方学者的学风,而且较中国学者早几年进行了初唐诗演进规律的研求…… 宇文先生的贡献还是应该受到中国同行的赞许的。宇文在《初唐诗》中说: 我撰写这本书的初衷是为盛唐诗的研究铺设背景,但是我却发现,初唐诗比绝大多数诗歌都更适合于从文学史的角度来研究。由初唐到盛唐,再到中唐和晚唐,是他文学史观念的系列体现。而首次系统地研究宇文文学史研究法的是陈引弛,他称宇文有一种史的观念,这种史的意识,是整个对初唐诗新看法的基础。并且这种史的观念如前已指出的更重于以未来回顾过去,以流反溯其源。它与当代阐释学思想暗合,与过去单而的由源至流,由过去到未来的思路有着不小的内在分歧。〔与〕宇文有一种清醒的文学史意识,他在解答关于初唐的问题时也找到了研究盛唐诗的理路并发现了它们之间内在的联系。初唐有文学团体,盛唐时期依然有,而依照此想法,宇文还将盛唐诗分成了京城诗和非京城诗两大类,从而找到了一种文学史发展和演变的线索。蒋才蛟在《对盛唐诗歌的重新解读读宇文所安的< 盛唐诗) 》中从三个方而分析了宇文在《盛唐诗》中所透露出来的文学史观念: 对唐代八世纪文学史的重写、对盛唐诗人的重新评价和文本的重新解读,从而对宇文研究盛唐诗的方法有了全而的理解和认识。王黎黎在其硕士论文中说: 宇文所安十分注重诗歌流变史的重新建构,着重评述不同时期唐诗发展演变的过程和前后因承关系。他将文学史视为一个过程,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这个过程汇集了各种已经发生的事实和尚未发生的可能,它是动态的,而非静比不动的,只有流变史才是历史的真而目。又从盛唐京城诗创作主体、创作内容和它与中国古代都市文学的关系三个方而阐述了宇文盛唐诗歌研究的方法。徐志啸则在《文学史及宫廷诗、京城诗宇文所安唐诗研究论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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