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爱情故事》:反高潮的女性主义与围城之困
刚刚看完了《北京爱情故事》,谈不上多么的“百年一遇”,倒确实让人眼前一亮,陈思成显然是有想法的,尽管电视剧的承载能力有限,但他还是拍出了一部有诚意之作。
名为《北京爱情故事》,其实重点并不是“故事”,也非“爱情”,而是“北京”。北京是个极大的隐喻,象征梦想、象征青春、象征成长、象征伤痛、象征破碎、象征一切……每个为梦想而来到北京的人在这个城市的一切。
如果说《围城》是一部暗喻“荒岛意识”的“寻梦”之旅,显然,《北爱》讲述了北京这个城市的“围城之困”,陈思成将整个电视剧的背景放置在冬季,色调灰暗,每个人都曾寻梦,都有青春,但在这个城市中,有人成长有人堕落,有人得到有人失去,冰冷的不只是城市与季节,也是每个人告别青春的破裂之心。
开放式的结局:沈冰昏迷、小伍离去、林夏的无所归依,故事没有结束,就像生活没有终点。这符合整部戏的基调——反高潮。如果说“电视剧”的特点是“富有高潮的剧情更迭”,那么这部电视剧显然是与之相反,或者说更像生活本身:每个人都是庸庸众生,每个人都不是戏中人都是平凡人生的演剧者。这种用“第六代”电影的处理方法去拍摄一部电视剧倒是很有心意。
并非意在讲故事,而是传达一种情绪、一种生活状态,或者说是一种告别青春的神圣仪式。陈思成在电视剧里穿插了一些类似于纪录片式的画面,霓虹灯、拥挤的人群、人们忙碌的脚步……这是向这个城市控诉亦或是致敬,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我们生活在这个城市里。
其实仔细分析每个人物,抛却类型化的描述,还可以有一些新的发现:
杨紫曦:子宫与救赎
剧中杨紫曦的人物设置被定义在“拜金女”上,她的由堕落到醒悟,内在的关键点是在其失去生育能力之后。“子宫”这一意象,被赋予了“救赎”的含义。从《蜗居》里的海藻到《北爱》里的杨紫曦,失去生育能力成为“坏女人”转变、寻求救赎的证明,似乎只有当她们得到这一惩罚——女性丧失了其基本女性特权,才能得到众人(主要指观众)的谅解。也好像只要她们失去生育能力,她们之前的一切罪恶都可以洗刷。
“子宫”有欲望的隐喻,与子宫告别是否意味着与欲望告别,在爱情与面包之间,之前的选择是否因为失去子宫而变得毫不合理?这一戏剧性的处理,意在表明人物内心的转变,但面对现实的抉择时,女性的子宫被赋予救赎的意味,是否是男性的一己之思?或者说对于女性的惩罚,在大多数的男性眼中,还是与性、生育等女性基本性别特征相关。
沈冰:“第二性”的理想之境
沈冰这个形象应该是绝大多数男性心中的梦中情人,她好得似乎并不真实。编剧、导演(其实都是陈思成)在创作这一人物时,作为一个男性,必然会有理想化的成分融入其中。沈冰美丽、温柔、贤惠、不拜金、知足常乐
……一切中国传统妇女的优良美德集于一身。
这个人物被安置在一个富有传奇性的家庭环境中成长,云南、知情、痴情母亲……一切富有理想性的特质被安放在同一个人身上。她对疯子从抵抗到慢慢接受,关节点并不是疯子追到云南、为其挨打,而是那一晚沈冰要献身于疯子而被疯子拒绝。显然,“性”这一富有意味的话题又再次充当了剧情转变的先锋。
或许,这个人物的设置并非起到“探讨社会问题”的作用,而是以男性作为“第一性”的立场,塑造其心中“第二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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