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黄泥红树岗,西风果熟一村香。”秋风飒飒, 又是柿子红透时。上周,外出。路经淄博沂源某乡村,远远望去,漫山红柿,煞是好看。异乡的秋,凉意颇浓,家乡的柿子该红透了吧?那些温馨的回忆悄无声息的弥漫开来, ,似潮水涌过,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撞击着幼时,奶奶家院子里有棵高大的柿子树,树龄恐怕比我还大吧?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柿树粗壮高大。夏天,华盖如荫,橘黄的小花缀满枝头,点点的清香氤氲着小院,偶尔有蝴蝶飞来,萦绕其间;间或蜜蜂来访,流连其中。一阵风倏忽而过,柿子花簌簌落下,我和哥哥在树下欢叫着,追逐着,童年的快乐不言而喻。小小的柿子花,摘去花蒂,用一根细细的线穿起来,戴在手腕上,脚脖上,或者串一串长长地,制成花冠,那我俨然就是花仙子了。花落不久,就可以看见米粒般大绿绿的的小柿子了,等长到纽扣般大,小孩子再一次颇兴奋的时刻降临了,纽扣般大的小柿子,也会随风坠落一些的, 当然也有我们故意摘的,用缝衣针穿过小柿子的中心,一个个串起来,颇费功夫的, 可是,小孩子唯独不缺的就是功夫,大人也巴不得小孩子安静下来,所以任由我们折腾。油绿的小柿子像极了绿色的翡翠珍珠,无论是做项链还是做耳坠,都可以满足小孩子的爱美之心。小柿子慢慢地长大,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分散的,慢慢的,我把乐趣转到小河边刚出土的知了龟,转到小河里的小鱼小虾,转到树林子里各色的野花,转到山上玛瑙般的野酸枣,还有那刺人难摘的覆盆子(俗名拖拉盘) 欢闹声中,盛夏已过,秋像藏猫猫的顽皮孩子, 一下子窜到面前,调皮的笑着,伴着鬼脸。再看柿树,青涩的柿子,已慢慢的变成橘黄色,像刚学会变脸的顽童,狡黠的笑着,站在枝头,跳着, 闹着,直到把枝头压弯了才肯罢休。霜降到了,柿子慢慢地由橘黄变得红通通了, 这时,奶奶吩咐哥哥爬到树上,用小篮子把柿子一个个请下来,放到温热的水里浸泡。枝头上特别远特别高的柿子往往可以高枕无忧,哥哥是摘不到的,任由他们在树上自然熟透, 做了冬日里小鸟儿的美餐。当然哥哥还会把密集的拥抱在一起的柿子,连枝带叶一起折下来,挂在某个角落,时间久了,也会自然熟透,过年的时候,哥哥会拿出来炫耀的。这时的奶奶是忙碌的,每天要很多次用手试探水的温度,太冷太热都是不可以的,需要及时换水,大约三四天时间,柿子便可以吃了,一改刚摘下来的苦涩,甜甜的令人馋涎欲滴。自家的柿子,奶奶除了把一些送给邻居孩子分享,剩下的全部留给我们这些小馋猫了。等到柿子全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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