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工少爷劳务工爹协议工和劳务工
班里老少 熬了十几年,我这小工人最近最终挂上了“长”――钣金班班长。虽说官不大,可毕竟不是最底层了,自觉春风得意。原来我以为当班长就是带着二十多个人干活,挺简单,真干上了才发觉,班长,不好当。 钣金班一共二十几号人,十多个协议工,多个劳务工。协议工多半是刚从技校毕业没两年的年轻小伙儿,一个个生龙活虎的。但听老师傅们说,一个好的钣金工,起码得干10年才算真正出徒。年轻的协议工们大全部只干了两三年的钣金工,虽说也算是出徒了,可手法还嫩得多。 劳务工就不一样了,她们全部是前些年下岗的“4050”,正处于“青黄不接”的年纪段上――没了正式工作,但也没到拿养老金的时候。因此,50多岁还在打工。因为经验丰富,这些劳务工的手法全部不错。 应该说,我们班是要经验有经验,要活力有活力,应该好带吧?其实不然,光是“分配”二字,就让我头疼了好几回。 二一添作五 前阶段,我们单位暂时来了批急件,还全部是些很难干的抠手活儿。我按人头给她们平均增加了工作量。 上面催得急,我也盯得紧。劳务工们保质保量地提前交了活儿,我很满意。可协议工们的活儿却一直拖着不交,我仔细一问,才知道,这批工件淬火后,变形较大,她们没法校平。 当初我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你们这多个家伙儿,平时让你们多跟老师傅学着点儿,你们不听,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还老以为自己那两下子不含糊,这回咋样?歇菜了吧?” 说归说,活儿还是要照交的。我把协议工们干不出来的活儿,转给劳务工们干。劳务工看着被协议工“二次发明”成七扭八歪的半成品,直咧嘴,“哎呀,班长,这些活儿可咋干?” “咋干,修呗……” “和其修,那还不如让我们重新干呢。” “重新干?你让我上哪儿踅摸料去呀,赶快干吧你们多个,月底前交活儿。”我转身走了,其实我也知道这跟改制衣服比新做衣服还费劲儿是一个道理,可我也没啥好法儿呀。 以后,这批活儿总算是按时上交了。可在算工时的时候又有了分歧。协议工说她们已经干大部分了,剩下的只不过是需要敲敲打打的简单活儿,因此她们想要工时的大部分;劳务工们认为,后期才是工件加工的难点,她们应该拿大部分。 看着争吵不下的双方,我也没啥好措施,只好来个一刀切,不偏不向工时各半。这回她们意见倒是统一了,全部不一样意。我也懒得挨个劝,直接发下狠话,“谁要是有意见,能够向厂里反应,要是谁以为我分配得不公,那让她站出来给分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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