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镇手游小镇博物馆
极难想象到了巴黎不去趟卢浮宫,到了阿姆斯特丹不去看看荷兰国立博物馆——就算附庸风雅一下也得去转一圈。 然而数次看下来,反倒以为那些声名显赫的大博物馆没啥可说的,它们的藏品举世皆知,人人全部能如数家珍。倒是那些不起眼的小馆,看起来别有风味,历史在这么的小博物馆里变得如此家常和亲切。
某年秋天,天降冷雨,我去美国中部的一个小镇上看稀奇。镇上居住着欧洲某地过来的移民,子孙仍然保持着先民的古风,讲环境保护,果断抵制工业化,能手工的绝不机械,她们喂马、劈柴,种植粮食和蔬菜,吃不了的拿出来在集市上卖,连同她们自制的手工艺品。她们在雨中弹吉她唱歌。那天我在集市上看到成堆的粮食、南瓜和铁丝、钢片做成的小小的飞禽走兽。
镇子很小,还不如中国一个像样的村子大。我在集市中间一扭头,便看见一个博物馆。三间大屋,暖气充分,我完全是抱着取暖的目标钻了进去。在当初,那是有生以来我见过的最小的博物馆,那三间房子完全纠正了我的宏大的“博物馆想象”。
这里和国家无关,和民族无关,和全球化更没关系,只和本镇的历史相关。从第一批来此定居的欧洲移民开始,她们的衣着、食物、生产工具、生活用具,她们的风俗、秩序,她们的照片,一百多年前的烟斗、挖耳勺、餐叉和打猎穿的露了脚指头的皮靴子,本镇的第一台印报机,镇上名门望族的具体家谱,并配以每一代人的画像和照片,本镇的创造家、画家、学问家及其作品,历次战争中本镇的烈士、英雄和照片,最古老的顶针和戒指,等等,分门别类。
我从没见过如此琐碎、细小、脱离宏大叙事的博物馆。我们想象中的博物馆首先要博,地方要大,存的东西也得大,要事关天下苍生,要关乎宇宙洪荒,不然全部拿不出手。但这个小镇博物馆就胆敢堂皇地把一切“旧”东西摆出来——这就是我们的历史,我们这小镇多少年来就是这么一针一线地过来的。经过的就是历史,这是我们之“所历来”。我在盯着某张照片旁边的说明看,一个当地人过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她对这里全部掌故全部门儿清。我没麻烦她,但我知道她一定什么全部知道。
几年后,我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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