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下辈子,还是当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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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艰苦的环境,越有精彩的新闻源,也才有更加精彩的人生――
几十年记者生涯,我与记者职业之间结下了割不断、打不散的情缘;同时,我真切感悟到记者是一个非常精彩、极富挑战、其乐无穷的职业,在记者使命的履行中,我获得了体现人生价值的极大满足和乐趣。
与新闻的不解之缘
1970年,我进入一家大型企业当工人。大约是1976年,我的一篇写企业生产的稿件被《贵州日报》以头版头条位置刊登,这让我很受鼓舞。不过,当时我虽然对新闻采写有一定热情,但是对记者这个职业的认识却很模糊,甚至还因为一件不愉快的事情,一度对记者职业产生过误解。
1986年3月,企业党委调我担任《贵阳矿机报》采编。从此,我开始了记者生涯。然而,促使我坚定当一个好记者信念的,是此后的两件事。一件是1987年的一天,组织部一位同志兴冲冲跑来向我报喜,说是正在召开全厂党员大会,全体党员(一千多名)对我给予了一致地高度评价,赞扬我采写的几篇通讯对推动企业生产建设起到了很大作用。也就是在这一年的12月26日,我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预备党员。
另一件是1988年下半年,我在办理调往贵阳电台的手续时,一位老工人师傅突然走到我面前问我:“你就是魏和平吗?”我说“是。”“你要调走吗?”“嗯!”“能不能不调走?”我愕然。老师傅接着说:“我们很喜欢看你的文章……”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尽管我没能如老工人师傅之愿留在企业,但却暗下决心一定要做一个最优秀的记者,为工人师傅、为人民大众写出更多更好的新闻作品。
做“真正的记者”
2006年国庆节前夕,一位同行拿着一叠材料来找我,问我侠肝义胆还在不在。我是笑着接过材料然而又是含着泪放下。材料反映,湘桂黔三省的
200多名农民工,艰辛苦干半年多,为贵州册亨县某镇政府完成一项工程,却7年讨不回血汗钱。为此,10位农民工班长付出惨痛代价。这份材料让我悲愤交集,下决心为200多农民工,为10位走投无路的农民工班长讨回公道。
当时我正在犯胃病,坐车必晕必吐。但是,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等假期结束就出发了。事发地在黔桂两省交界处,千里迢迢,山大弯急,我不停呕吐。实在不行了,就下车走,叫车往前开个一两公里,我赶上再坐。这次采访和后来带年轻记者追踪督促,历经两个来回,累计18昼夜,行程数千公里,遭受的艰辛、阻力与压力不堪回首、一言难尽;其中,被人诬告写失实报道,稿件差点被“枪毙”。通过艰难曲折的努力,最终在媒体和同事支持下,为农民工讨回了135万元血泪钱。
虽然这次为农民工讨公道付出了很大代价,遭受了有生以来少有的病痛折磨,花费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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