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瓜花开作文丝瓜花开一院香
我总认为,丝瓜是最乡野的。有炊烟袅袅的地方,定是少不得丝瓜的。 盛夏的乡下,篱笆院落,墙头屋角,全部可见到丝瓜蓬蓬勃勃的影子。丝瓜的绿,是声势浩大的绿,攀着花架,缘了树丫,一路高歌地绿了去。鹅掌形的叶子,绿油油的,装满了盛夏的风光,一波一波地荡漾。
叶间,一张张金灿灿的笑脸,是丝瓜花。丝瓜藤爬到哪,丝瓜花就开到哪。百朵千朵地开着,开得嘻嘻哈哈,似率性、俏皮的小姑娘,还带着些许的憨气。粉粉的,风吹过,一院子的香。正如宋代张�的诗:“开帘正恨诗情少,风卷野香迎面来。”有了一架丝瓜花,就拥有了满院的诗情画意。
丝瓜最善爬,就如俗话说的“东家墙根种丝瓜,西家院里开黄花”。宋朝诗人杜北山的诗里,也有这么形象的描绘:“数日雨晴秋草长,丝瓜沿上瓦墙生。”丝瓜善爬,藤蔓上长着细细的卷须,似生了脚,想哪就爬哪。似乎是前些时候,还是嫩嫩的绿芽,苗条、秀气着,不几日,就粗了藤蔓,大了叶子,爬得四处是。院墙、花架、树丫,还有屋顶上,全部可看到丝瓜嘻里哈啦的笑模样。
不消几日,就有绿嫩嫩的丝瓜,顶着一朵快萎了的黄花,在藤蔓间探头探脑了。嫩嫩的丝瓜,小模小样的,看着全部喜气。宋代诗人赵梅隐曾有诗赞曰:“黄花褪束绿身长,百结丝包困晓霜。虚瘦得来成一捻,刚偎人面染脂香。”诗人这里,是把丝瓜比方成了蜂腰削肩的美人吧?想着,有一院的丝瓜美人,该是何等的风流雅趣啊!
我家的小园子里,就种有一棵丝瓜,它撒野般地,爬在近旁的一棵合欢树上。那是藤和树的缠绵,缠缠绕绕,亲亲密密的,丝瓜叶、丝瓜花盖了一树,煞是好看。花笑,丝瓜笑,看着的我也在笑。想着要做饭时,我就搬了凳子,摘下一个青嫩的丝瓜。香,手留有丝瓜花香。
摘了一个丝瓜,这餐的菜就有了。我原只是看丝瓜,不吃的,却因她做的丝瓜汤极好,所以爱上了吃。在乡下,丝瓜是一道常见的菜,亦是最美味的。把新摘下的丝瓜刮了皮,切成薄片,配了红椒、青葱,打个鸡蛋,就做成了鲜美的丝瓜汤。而老了的丝瓜,胖胖的,温暖又丰实,该是唐朝的仕女吧!这时,能够取了老丝瓜的筋络,做鞋垫,或是刷锅洗碗的。
丝瓜的生命最是蓬勃,亦是最风情的,也是最入得画的。在国画里,定是不能少了一架丝瓜的。几根藤蔓,几片墨叶,几朵黄花,外加多个窈窕的丝瓜,花架下亦有着几只觅食的小鸡,几只翩然而至的蝴蝶,就勾勒出了一幅生机勃勃的田园风情图。人在画外,全部能感觉到时光的温馨,日子的富足。
丝瓜花开一院香,这等的田园诗意,是优美的所在,是值得记忆的。只因,这些流溢着美好光辉的乡间岁月,不但仅属于我,也正在或曾经属于你。
爱上旗袍
□程海燕
记得从小学到中学,学校的女老师大多留齐耳短发,穿确实良衬衫,黑色长裤。她们之中有不少还在衬衣内着背心,不知文胸为何物。因为时代和观念的束缚,她们不敢去追求渴望的美。有时碰到讲课枯燥乏味的老师,我便神游物外,在书本上信笔涂鸦,一个个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的旗袍美女便亮出来了,那是阮玲玉、林黛玉、胡蝶、张爱玲的化身。
长大后,在姐姐的影响下,我喜爱上了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咀嚼诗经时,我总会掩卷沉思:那在水一方的伊人定是蛾眉淡扫,旗袍裹身,眉宇间写满细碎的幽怨吧!那旗袍或许是白底蓝花,无袖长衣滴水领,如青花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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