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枣香醉人阅读答案枣香醉人
早晨接到爷爷的电话,说给我酿了一罐“醉枣”,让我抽闲回老家一趟。 醉枣是什么?它是在任何琳琅满目标商场全部无法买到的故乡特产;它掺杂了家乡浓浓的牵挂,总是令我朝思暮想;它还是时时萦绕在心头,丝丝甜蜜在舌尖的独特味道。
爷爷每十二个月全部会在枣子成熟的季节,亲手挑选出一颗颗饱满、红润的大枣,蘸上白酒,密封在玻璃瓶中。瓶口用稀稀的黄泥土封住。静置两三个月后,待枣香、酒香融为一体,合为一物,才有了今天爷爷酿的醉枣。
我喜爱回老家,不单单是贪恋着那酒香扑鼻的醉枣,喜爱坐在那温暖的火炕上陪爷爷、奶奶唠唠家常;更喜爱站在那缀满果实的枣树下,寻求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回想。
八十岁的爷爷和八十二岁的奶奶住在离小城六十公里外的乡下老家,固执而孤独地坚守着三间土坯房和一个种着七棵老枣树的大院子。
奶奶告诉我,枣树是她嫁给爷爷的第三天上亲手种下的,到现在已经有六十个年头了。
现在,子孙们陆陆续续地走出了这个曾经枣香弥漫的院子,成了邻里乡亲眼中的城里人。不过故土难离、乡情难舍的两位老人,依然不愿意搬离老家。因此每次回老家,全部有一个固定的话题,那就是劝爷爷、奶奶搬到城里和我们同住。
坐小城的公交车到村口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雪后的乡村,色彩单调得很,全部矮小的植物全部被覆盖在了白绒毯似的大雪之下。寂静的村庄,展现出一片荒凉的景色。汽车没停稳前,模模糊糊得看到偌大的村口只有枣树下伫立着一个人。下车一瞧,原来是奶奶,她正倚靠着一棵弯弯曲曲、疙疙瘩瘩的老枣树,往返张望着每一辆从远处驶来的汽车。
呼呼的北风,依旧是那样严寒、刺骨,不时地吹拂起她额头几缕花白的头发,但树下的她却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头上那顶枣红色的绒线帽在瑟瑟地抖着。下车的我,强止住眼眶中马上滑落的泪水,急忙奔过去,紧紧地握住她苍老而冰凉的双手。
老家在冀中平原的东南部,素有“金丝小枣之乡”的美誉。老家屋前屋后,村头巷尾,平常农家的院落,枣树的身影无处不在。只要不是种植粮食的肥沃土地,犄角旮旯里全部会栽种几棵枣树。一来此树耐旱,抗病性强,无须庄稼人花费更多的时间打理。二来还能够结几筐脆甜的枣子,在食品匮乏的年头里,充作馋嘴小儿口中的美味零食。
虽说现在农村富裕了,鲜有些人栽种了,但枣树仍然在村中随地可见。它以自己最顽强的力量向大家展示着不屈不挠的生命之光。不知是何时,似乎是从春风吹过第一遍的时候,大家就会惊异地发觉,昨天寒夜中那块曾经被无数次践踏、踩碾的土地上,忽然冒出了一抹嫩绿中略带鹅黄的枣树苗。大家这才看出了枣树的不凡和不屈。
奶奶的个子似乎又矮了部分,童年印象中的她是个大高个,干活利落,走路飞快。我总要仰着小脑袋看她,一溜小跑地跟在她的后面。只是恍惚间,奶奶开始变成了眼前的模样:个子矮了,佝偻着身子,走路也有些不稳了。乡村的土路上,没有阳光照射的背阴地方还残余着很多未融化的积雪,路面十分湿滑。奶奶一步一蹭吃力地挪动着双腿,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不是打电话不叫你来接我吗?”我慌忙上前搀住她的胳膊,把她全身的重量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爷爷的气管炎又犯了吗?”我问。
“没犯,别担心,我们壮实着呢!”奶奶一向报喜不报忧。
走进院子,七棵老枣树挥舞着光秃秃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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