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歌词在路上
我没有吸毒的体验,却总感觉写诗和吸毒差不多,上瘾意味着一个生理上的需要。不如此,恐怕极难走得远。 我当然知道,走得远不能和成就成正比,但一个事实是,诗人永远全部在路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走成路边的草。
写诗的同时我也在编诗,后者占去的时间及精力远多于前者。这么多年,诗的大潮此起彼伏,诗歌观念和艺术主张更换内衣似的频繁,但给我的感受是,诗歌就那么两种:好的和不好的;作者也只有两类:诗人和写诗的人。有的时候,写诗的人可能会和诗人写得一样好,一样出众,但人却是不一样的,不是才华上的不一样,而是活得不一样。
其实,写诗一直是一个笨活。我的意思是,最少你得坐在那儿老老实实地花些力气,费些精神。原因很简单,不论写什么怎么写,思索全部是第一位的,当人纹丝不动时,思想才更有可能蠕动。艺术上的天才是可能有的,但,通常有贡献的艺术家,似乎全部要经历这么一个公式,那就是人人全部熟知的十分天才加上九十分勤奋。
时间终将收回一切赝品。假如诗写得好就不用着急,要是写得不好,怎么着急也没有用。部分人口口声声厌恶政治,可现实中,她们的行为做派跟政客四处拉选票没什么两样,这全部是留给下一个时代的笑柄。现在有一个很流行的说法:“中国人穷得只剩下钱”,那么,我们愚蠢得是否只剩下聪慧。
我从没有否认诗人也是一般人,甚至有些方面还不如一般人。即便如此,你也必需满身缺点地站在比一般人更高的地方,就好比歌唱家不论人品怎样,音质怎样全部得站到舞台上。同时,你还要认真区分时尚和真理之间的差异,尽管有时时尚比真理更像真理。问题是,很多时候,我们已经靠近了真理,但因为欲望或其余什么,而又离开了它。从这个角度看,淡定似乎比勤奋更主要。
就在今天中午,我到作协食堂吃饭,同桌的一位搞文学理论的同事说:“诗人是病句的制造者,一首诗没多个病句,还叫诗啊。”我知道很多人全部这么看,但搞理论的人也这么认为却让我吃惊。她肯定是在乱说,可你却极难责备她,因为当下充满病句的诗歌作品太多了。不论怎样,诗人更应该是遵照语法的典范。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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