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的浪漫反讽,如歌的叙事文本反讽叙事
关键词:何立伟 白色鸟 浪漫反讽 克制陈说 陌生化 摘 要:白色鸟是一部较为经典的浪漫反讽文本。“浪漫反讽”是一个怎样观察和表现世界的哲学立场:这个世界必需浪漫化大家才能重新找到原初的意义。“克制陈说”的成功利用使得作品说出的东西极少,暗示的很多。何立伟强调经过语言的可塑性取得艺术空间,强调文字要有绘画的“墨趣”,对小说有着极强的文体意识。
何立伟的白色鸟发表于1984年,曾获当年度的全国优异短篇小说奖。转瞬间,二十五载风云流逝,人世间已是沧海桑田,不论社会结构、生活方法,还是文学在文化生活中的地位,全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当年部分引发轰动的作品,现在重读,感觉已褪去了不少颜色。而这篇短短的小说,却依然能引发深远的回想,恰如作者当年听到一曲外国民歌改编的轻音乐时,从优美的旋律中捕捉到的那份情愫:“夏天到来,令我回想。”回想总能唤醒一些在内心沉睡着的情感,似乎简单却又十分微妙,极难用一两句话说得清楚。恰如F・施莱格尔所言:“世界就其本质而言,是似是而非的,只有凭借一个矛盾的态度才能抓住其相互抵牾的总体性。”这是她为“浪漫反讽”做出的界定。
一、这个世界必需浪漫化才能找到原初的意义
“浪漫反讽”这一概念诞生于德国浪漫主义文课时期,由文艺理论家施莱格尔弟兄确立。其实施莱格尔弟兄并没有直接使用过“浪漫反讽”这个词,但因为施莱格尔所说的“反讽”和传统的“反讽”概念有着本质的不一样,而且她们提出的“反讽”理论其实就是整个浪漫主义的思想关键,所以研究者们就把这一理念最终定名为“浪漫反讽”。这种反讽并不像传统反讽那样是一个修辞方法,而是一个文学创作的标准,是一个怎样观察和表现世界的哲学立场。这种反讽要求以冷静的、客观的、理智的态度展开观察和描述,却又蕴含着开放的、矛盾的、悖论式的对立。它经过在“自我发明”和“自我毁灭”之间不停地转换,保持着清醒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批判意识。在这种反讽中,情感和理智、发明力和破坏力整合在一起,作者首先进行想象发明,其次又理智客观地审阅并最终打坏自己的想象世界,揭露它的虚幻性,对自己的发明力作发明性的超越。闻一多先生的诗歌春光,花了不少笔墨写春光的明媚、春色的优美,结尾处却用一个瞎子的乞讨之声来收尾,就是诗歌中经典的浪漫反讽文本。
浪漫反讽中的“浪漫”原因,或许用诺瓦利斯的话才能最正确地给予表示:“这个世界必需浪漫化。这么大家才能重新找到原初的意义。……给一般的东西给予高尚的意义,给平凡的东西恢复未知的尊严,给有限的东西以无限的外观,这就是浪漫化。”世界的浪漫化,就其实质而言是借助想像建立一个秩序,使理想有所凭附。对于擅长社会质疑和社会批判的文学来说,只有浪漫是不够的,“反讽”就是在对立的角度对已建立的秩序进行颠覆。所以,有些学者对浪漫反讽的了解就比较简单直接,比如温特斯给其下的定义是:“慷慨陈词,然后用取消颠覆之。”让・保罗则用“激情的热水浴后用反讽的凉水冲洗”来界定浪漫反讽。英美“新批评派”所界定的浪漫反讽也是这么的,她们对这种手法并不欣赏。她们对浪漫反讽的了解以文本结构为出发点,是一个修辞角度的认识,没有上升到世界观的高度,和施莱格尔的思想有着不小的距离。
不论从哲学的高度还是从修辞的角度看,白色鸟全部是一部较为经典的浪漫反讽文本。这部作品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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