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散文 绮君的散文 看戏散文.doc看戏散文 绮君的散文 看戏散文
作者从哪些方面写自己在看戏途中的美丽景物 祖父和桅子花印象中,祖父称栀子花为挚友。
他曾谆谆告诫我:做人要像这栀子花一样,不要贪慕不属于你的五彩缤纷,只要默默奉献着自己的清香就足够了。
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尚不能体会这句话的真谛,但今天当我读懂了这句人生的箴言时,祖父却无可挽回地离开了我,离开了他奉献一生的教育事业,离开了他的挚友——栀子花。
那一年祖父忽然卧病在床,而且是极难医治的癌症。
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痛苦地呻吟时,我更愿意那个人是我!我想起了栀子花,但那时正是栀子花凋零的季节,我绞尽脑汁却无力回天。
无奈啊!祖父在痛苦之中仍不能见到他的挚友,我究竟该怎么办呢?我跑到院中,将那些随风而逝的花瓣一一拾回。
看来只有用胶水才能将它们恢复到原来模样了。
我想祖父看到栀子花后一定会很欣慰的,他的病也许就会有所好转了。
那天上午,我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个枯燥无味的工作,终于在午后完成了这些“栀子花”。
我十分小心地捧着它们献给祖父。
果然,祖父很是欣慰,继而,他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忧郁,慢慢地,祖父竟像孩子一样哭了。
我问他是什么缘故时,他却摇头不答——难道他识破了我的诡计?我撒了一个谎,一个精细而又美丽的谎言。
那天我很高兴,我让痛苦的祖父得到了一丝丝安慰。
可现在想想我又后悔了,我让祖父这个坚强了一生的人在垂暮之年流下了眼泪,我的良心受到了莫大的谴责。
我以为这个谎言被我编织的天衣无缝了,但不久后,祖父突然唤我去他的床前,他对我说:“好孙儿,这个时节栀子花应该谢了吧?”我的脸红了,他识破了我的谎言!他接着说:“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做,纵然这是个谎言,但它却很美丽,我得谢谢你!”那天深夜,祖父黯然离去,我没有流泪,但却心如刀割。
祖父的灵柩前摆放着那些“栀子花”,它伴随着祖父走完了人生的旅程。
它很幸福,祖父也很幸福。
这个谎言久久萦绕在我的心间,也许它将成为我心中的永恒。
当秋天在来的时候,我学会了享受寂寞。
寂寞的时候,我总会想起祖父,想起那个谎言、那些栀子花……范爱农在东京的客店里,我们大抵一起来就看报。
学生所看的多是《朝日新闻》和《读卖新闻》,专爱打听社会上琐事的就看《二六新闻》。
一天早晨,辟头就看见一条从中国来的电报,大概是:——“安徽巡抚恩铭被JoShikiRin刺杀,刺客就擒。
”大家一怔之后,便容光焕发地互相告语,并且研究这刺客是谁,汉字是怎样三个字。
但只要是绍兴人,又不专看教科书的,却早已明白了。
这是徐锡麟,他留学回国之后,在做安徽候补道,办着巡警事物,正合于刺杀巡抚的地位。
大家接着就预测他将被极刑,家族将被连累。
不久,秋瑾姑娘在绍兴被杀的消息也传来了,徐锡麟是被挖了心,给恩铭的亲兵炒食净尽。
人心很愤怒。
有几个人便密秘地开一个会,筹集川资;这时用得着日本浪人了,撕乌贼鱼下酒,慷慨一通之后,他便登程去接徐伯荪的家属去。
照例还有一个同乡会,吊烈士,骂满洲;此后便有人主张打电报到北京,痛斥满政府的无人道。
会众即刻分成两派:一派要发电,一派不要发。
我是主张发电的,但当我说出之后,即有一种钝滞的声音跟着起来:——“杀的杀掉了,死的死掉了,还发什么屁电报呢。
”这是一个高大身材,长头发,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总象在渺视。
他蹲在席子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他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范爱农,是徐伯荪的学生。
我非常愤怒了,觉得他简直不是人,自己的先生被杀了,连打一个电报还害怕,于是便坚执地主张要发电,同他争起来。
结果是主张发电的居多数,他屈服了。
其次要推出人来拟电稿。
“何必推举呢?自然是主张发电的人罗——。
”他说。
我觉得他的话又在针对我,无理倒也并非无理的。
但我便主张这一篇悲壮的文章必须深知烈士生平的人做,因为他比别人关系更密切,心里更悲愤,做出来就一定更动人。
于是又争起来。
结果是他不做,我也不做,不知谁承认做去了;其次是大家走散,只留下一个拟稿的和一两个干事,等候做好之后去拍发。
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
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满人,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范爱农。
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然而这意见后来似乎逐渐淡薄,到底忘却了,我们从此也没有再见面。
直到革命的前一年,我在故乡做教员,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
看戏散文 绮君的散文 看戏散文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