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的研究综述——论《关雎》的双重解读前言《关雎》是国风的第一首诗, 亦是《诗经》的首篇, 因而历来被学者们所重视, 但对《关雎》的理解, 各个时期却不尽相同, 因而《关雎》又成为论及较多, 争议甚大而聚讼纷纭的焦点。主体《关雎》研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诗旨的几种争议: 1“后妃之德”说认为《关雎》是歌咏周文王后妃太姒的美好德行的。《毛诗序》:“《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 ……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孔颖达《毛诗主义》:“《关睢》之篇, 说后妃心之所系, 乐得此贤善之女, 以配己之君子; 心之所忧, 忧在进举贤女,不自淫恣其色;又哀伤处窈窕幽闲之女未得升进,思得贤才之人与之共事君子。劳神苦思,而无伤善害道之心, 此是《关睢》诗篇之义也。……此诗之作,主美后妃进贤。思贤才,谓思贤才之善女。朱熹《诗集传》:“淑,善也;女者, 未嫁之称, 盖指王之妃太姒为处子时而言也。君子则指文王也。……周之文生有圣德,又得圣女姒氏以为之配。宫中之人, 于其始至, 见其有幽闲贞静之德, 故作此诗。”亦主此说。“后妃之德”说在汉代直至宋代一直有重要影响,明清以来渐不被后人接受,更不为现代学者所采用。 2“讽君刺时”说认为《关雎》为政治讽刺诗。司马迁《史记儒林外传》曰: “嗟夫!夫周室衰而《关雎》作。”《史记· 十二诸侯年表》: “周道缺, 诗人本之衽席,《关睢》作。”《汉书杜钦传》刘向《烈女传》:“周之康王夫人晏出朝,《关雎》起兴, 私得淑女以配君子”。扬雄《法言至孝篇》:“周康王之时,颂声作乎下, 《关雎》作乎上,习治也,故习治,则伤始乱也”。主此说的为司马迁和三家诗,其与后妃之德说的本质伤相关甚微,只不过其更加突出《关雎》的讽谏作用而已。 3“夫妇婚配”说认为《关雎》并非特指后妃,而是“周邑”之人“自求良配,咏贺“初婚”,“写其哀乐之情”之作。姚际恒《诗经通论》:“此诗只是当时诗人美世子娶妃初昏之作, 以见嘉偶之合初非偶然, 为同家发祥之兆。自此可以正邦国风天下, 不必实指太姒, 文王。”崔述《读风偶识》:“细玩此篇, 乃君子自求良配, 而他人代写其哀乐之情耳。”方玉润《诗经原始》:“小序以为后妃之德, 《集传》又谓宫人之咏太姒,皆无确证。……此诗盖周邑之咏初昏者, 故以为房中乐, 用之乡人, 用之邦国, 而无不宜焉。”皆主此说。可见清代学者在经学之外渐渐体悟出诗之本旨,跳出了毛诗序,诗集传等传统看法, 《关雎》诗旨的阐释渐趋明朗。 4“民间恋歌”说认为《关雎》写的是周代民间的“男恋女之情, 是一首优美的情诗。闻一多《风诗类抄》:“《关睢》,女子采荇于河滨,君子见而悦之。”胡适《谈谈诗经》一文说: “《关雎》完全是一首求爱诗, 他求之不得, 便寤寐思服, 辗转反侧, 这是描写他的相思苦情,他用了种种勾引女子的手段,友以琴瑟, 乐以钟鼓,这完全是初民时代的风气,并没有什么稀奇。”刘大白的《白屋说诗》也认为《关雎》是男子向女子求爱的诗,但只是男子的单相思,所谓“琴瑟友之”,“钟鼓乐之”那只在“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时的一厢情愿思美好想象而已, 并非指事实上的集合。高亨《诗经今注》:“这首诗歌唱一个贵族爱上一个美丽的姑娘, 最后和她结了婚。”袁梅《诗经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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