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
作者:詹炯明
第1节
序
写作的时候,很多想法不断地涌入脑子——都是想写在序或后记里的。因为那些想法很真实,也最能代表我写作时的感受。
但是写完小说后,那些想法突然都没有了,仿佛蒸发。
我想到两个词:消失、尽头。
无法解释这两个词和想法突然蒸发有何关系。只觉得,对于人,或对于感情,消失是永恒的尽头。
顺带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有永恒么?
这是我在大学寝室里写的第二本书。
很多时候,我的旁边是一堆男人在打牌,吃瓜子,扯淡。我带着耳麦,音量随着扯淡的音量逐渐提升,直至几乎把耳麦的音量提到最大。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写小说的。
没人能想象那是什么场面,我自己也难以想象。但是我一直这样做。唯一的结果是,摘下耳麦的那一刻,我感觉世界异常清静。
希望我的听力没有因此下降。
电脑里存了50首歌。从开始写这部小说到结束,50首歌一首也没换过。很多次,室友劝我把歌换掉。他说:都听了几个月了,还不厌么?
我没有换。
意外的结果:有一天和同学去唱歌,平时我只有坐着发呆的份,但是那天,我忍不住拿起了话筒,唱得自我陶醉。
那些歌太熟悉了,我反反复复听了四个月。
相信人是可以改变的。
然而,四个月重复听50首歌而不选择改变,这是改变么?
我们总是矛盾。
题记:很偶然的机会,我想到了写这部小说。于是,动手开始写。除去一切功利的想法,纯从文字看,我只想通过它表达内心的、曾经有过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思想。
事情开始的时候总是很偶然。大三开始那年,我像大学校园里所有因没有女朋友或者因没有男朋友而显得极度无聊的人一样,偶然做了家教老师,从而认识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陆天幼。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很快想起了几年前上海那个因脖子长肿瘤而死去的中年男人,陆幼青。这不是我想到的最终结果。最终结果是我记得这个男人有个五六岁的女儿叫陆天。
这个男人原来的名字叫陆又青,后因为户口登记失误,错写成了陆幼青。从此以陆幼青为名。很遗憾,“幼”字给他带来了生命危机,不到古惑之年,便得了不治之症(好像很宿命,但是谁能肯定自己的生命里没有
“宿命”二字?)。
临死前,他的夫人请一位算命先生(记得好像是一位女士)替他算了一回。发现“幼”字确实不祥。但是,生命已经无法挽回,把“幼”改回“又”为时已晚,男人便作罢。于是,男人又请那位算命先生替他女儿搏了一卦,一段时日后,这位算命先生在不知任何有关这个中年男人身世的情况下,建议在他女儿的名字后加一个“又”。
男人心里一惊,毫不犹豫接受了算命先生的建议。
从此,这个男人女儿的名字改叫陆天又。
“偶然”和“必然”到底何者更能掌控命运?
陆幼青原本是陆又青,陆天又原本是陆天,但后来都不是,是谁作弄了他们?或是从此更改他们的命运?“又”和“幼”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这一切,偶然么?必然么?
两个女孩,陆天幼和陆天又原本是不同名的,后来又同名了(音同)。是何故?这里又藏着什么更深的奥秘?
……
我觉得这一切,其实是偶然。
许多年以后,当我回想往事,发现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已经在我生命里刻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也许我会认为遇上她们是我人生当中的必然,是我一生当中一定会经历的事,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与偶然无关。
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那其实也是偶然。
另外,因为没有女朋友或者因为没有男朋友显得极度无聊而去做家教老师并不是事情的真相。真相是即使有女朋友或者有男朋友,只要熟悉了对方身体后,日子依然是无聊的。做家教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另有所图。
这另有所图人各有异。我的目的是为了赚些钱,顺便打发掉无聊的时间。这也是大部分人做家教的真实想法。据我所知,惟独我室友李准做家教的目的与众不同,他管那叫“一举两得”。
这“一举两得”如何解释,看李准是怎么说的?
一天,这个一学期都难得在学校见到几次面的家伙突然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嘿,兄弟,我找到一个找妞的好法子了,一举两得啊!”
我问:“什么好法子?什么一举两得?要不教我两招我也去试试?”
李准说:“行啊,这法子不用学,交100块就行了。”
我立马愤愤地说:“你他妈不是人,我们在一屋子同居三年,有多少回你喝醉了我背你回来,有多少回你旷课我帮你喊‘到’,现在找个妞还管我要钱。你去死!”
李准马上激动的辩解:“误会了,误会了,我哪里敢向你要钱啊,这不是要中介费吗。”
“什么中介费?”我问。
“家教中介费啊!”
“你脑子发昏啊,泡女人给家教中介什么钱?”我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投入一点哪来的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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