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和《阅微草堂笔记》文人形象比较谈
李晓亚
摘要:本文通过将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和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作品中文人形象的一样点和不同点的比照,旨在指出当时科举制度对文人的迫害。
关键词:聊斋志异 阅微草堂笔记 社会开展的角度,探究禁锢文人思想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一死板体制的存在。在《滦阳消夏录一》的《黑烟》一文中写道:
昨过君塾,君方昼寝,见君胸中高头讲章一部,墨卷五六百篇,经文七八十篇,策略三四十篇,字字化为黑烟,覆盖屋上。诸生诵读之声,如在浓云迷雾中,实未见光辉,不敢妄语.
由此可见,不管是蒲松龄笔下的叶生、宋生、余杭生,还是纪昀笔下的老学究,他们都是惨遭科举荼毒的文人形象,通过对他们的刻画,直指科举制度的弊端。
(二)刻画文人正面形象的单一性
阅读《聊斋志异》,我们发现蒲松龄笔下的正面文人形象根本上是处于社会下层的读书人,他们大多出生于寒门,尽管才高八斗,但在科场中却无一例外的遭遇挫折,贫穷、寂寞、孤独是这批科场悲剧人物的普遍特征,他们历经人生的苦难和折磨,却拥有洁身自好、自尊自爱的良好品质,他们既不巴结权贵,也不俯就世俗文风,迎合主考官的品味。作者对他们品格的高度赞扬充分表达了当时文人的主体意识的觉悟.
《阅微草堂笔记》中的文人正面形象很少,且这些文人正面形象都显得单调,他们为人正直,品德高洁,追求精神生活的自由自在。这些文人因为品行端正,所以从不畏惧鬼神,甚至主动出击,,宁愿做鬼,也不放弃追求生前所未到达的逍遥境界。
因果报应在文人身上应验
因果报应的宗教意识,中国古已有之,封建统治者经常利用人们对鬼神的敬畏之情来到达统治的目的,正因为如此,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总弥漫着“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伦理之味。
在蒲松龄和纪昀的思想深处,“因果报应"的意识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存在,两位作者都有所寄托,蒲松龄寄托心中的孤愤之情,纪昀寄托的是劝善惩恶之意。
我们对文本作进一步的解读和考虑后,我们发现,蒲松龄和纪昀在表达劝善惩恶的因果报应时,都表达了一种普遍的一种情感寄托,即通过描写鬼神以观照现实人生。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看出两部小说在因果报应的运用上都有着更为深广的社会道德视界。如《聊斋志异》中《江城》、《雨钱》、《端云》等文章,《阅微草堂笔记》“如是我闻四”、“槐西杂志三”中的诸篇。都表达了因果报应在表现劝恶惩善主题思想的作用,,深化反映了现实世界的种种矛盾,鞭挞批判了种种社会的丑恶现象,对同时代的知识分子的命运寄托了无限的感慨。
文人形象的不同点
(一)作者对文人持不同态度
由于社会地位的宏大差异,使得蒲松龄和纪昀在塑造文人形象时,采取了不同的方法和态度。
总体来说,蒲松龄对文人的态度是褒大于贬的。在《司文郎》一文中描写宋生“白服裙帽,望之傀然”,“北人固少通者,而不通者未必是小生;南人固多通者,然通者未必是足下,"一个风度翩翩、才思敏捷、《叶生》一文中,写叶生
“文章词赋,艳冠当时”,为我们刻画了一个才华横溢、知恩图报的正直书生。
纪昀笔下的文人形象,不是迂腐死板就是虚伪、言行不一的无能之徒,《老学究》、《两塾师》、《讲学老儒》中都有所表达,作者借鬼友之口,把一个死读书读死书的老学究刻画的细腻生动。
蒲松龄的一生,他在《旅思》一诗中这样描绘:“十年尘土梦,白事和心违。天逐残梅老,心随朔燕飞。初春疑乍冷久客似亲归。可叹金城柳,参差已十围.”【3】蒲松龄的一生就做了两件主要的事,一是做《聊斋志异》,二是博取功名,由于生活的潦倒和科举的失意,使蒲松龄创作出来的文人形象都是深受科举迫害的,文人形象承载着他的孤愤之情,,是蒲松龄花了大半辈子心血创作而来的,由于时间跨度广,这部作品反映了他不同时间,个人处境和心态的变化,所以《聊斋志异》中正面文人形象都具有作者的自我色彩,这些正直文人寄托着作者的理想。比方书生叶生,就有作者的影子在其中,通过写叶生的才华实际上表达了作者对自我才华和自我价值的肯定。早期科场的失意并没有让蒲松龄放弃,他对科举入仕仍然抱有梦想。然而一次次落榜,他开场在这种失败的经历中进展反思,寻找答案,后来当他清醒的意识到科举制度的种种不公、考官的徇私舞弊之后,他也对科举博取功名不再抱有希望,,在蒲松龄看来,在于负责选拔的考官,而这些考官都是经过科举步入仕途的,科举制度培养出来的人才是贪心、卑劣、才能平庸的,这就使蒲松龄疑心这种选官制度的合理性。
我们再来看《阅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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