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嘉兴话名人
古镇嘉兴话名人
古城嘉兴有“江南水乡文化之源”的美誉 :她与一条千年的长河相伴共生,受运河的牵引,汇集了八方宾客而变成了一方活水码头。你可以在绿荫如烟、烟波荡漾的南湖侧畔和楼台烟雨中寻觅乾隆帝数度国维遗书的全部。1927年6月2日上午,王国维自沉在圆明园昆明湖里。关于他的死因文化界有多种的猜测。我宁愿相信陈陈寅恪先生的“文化殉节”的解释,他说:“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达极深之度,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但这也只是一种猜测,至于真正的死因是什么,也只有王国维本人知晓,但它已随着他永沉湖底,成为永远的谜。
徐志摩
虽然同是嘉兴海宁人,徐志摩却与抑郁的王国维非常不一样,他是一位热情、浪漫诗人。徐志摩出自富裕的商人之家,他的故居是一幢两层的西式洋楼,房子里的陈设也西洋化,有浴室,有电灯,铺印花地砖。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卧室更是当年上海的翻版,有铁架床和台灯。据说这座楼房是徐父为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而建的。作为新月派的代表诗人,徐志摩拥有大量的读者,尤其是《再别康桥》、《沙扬那拉》、《我不知道风从哪个方向吹》等讲究韵律的诗歌,更是广为流传。诗人的才情和热情疯狂地燃烧,换来的是一首首浪漫动人的诗歌以及传奇的爱情故事。除了诗歌,人们津津热道的还有他与三个女人的情感纠葛,所谓的诗人的罗曼史。诗人的一生都在追求爱与美,而美好的女性正是爱与美的化身。
徐志摩的死亡也一样具有浪漫主义的色彩,他死在天上,死在飞的感觉里。诗人在三十五岁时生命终止,留下太多的惋惜。他的墓碑上有胡适题写的几个字:“诗人徐志摩”。
茅盾 1986 年 7 月 4 日,中华人民共和国邮电部发行一套《茅盾诞生九十周年》纪念邮票,全套 2 枚。
茅盾童年的故居在著名的水乡古镇乌镇里。这座两进的江南民居是他的曾祖父所建,沈家在乌镇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人丁兴旺,曾四世同堂共居于此。他家的厨房的灶台能放三个大锅,餐厅里摆放着三张方桌,据说全家一共有20多人。出了后院的门,就是一个小小的码头,这是沈家自己的码头,不知当年茅盾是否就是从这码头上了船,出了乌镇,出了嘉兴的。
茅盾生于斯长于斯,江南水乡留给他的印记是不可能磨灭的。在茅盾的很多文学作品中就能看出他对家乡的记忆,如《春蚕》、《秋收》、《残冬》、《林家铺子》以及《子夜》中的某些素材就来自水乡,有的作品更直接描写了乌镇及其附近地区的农村生活。
李叔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这首送别,我想一般人对它都不会太陌生。然而对于它的作者,知道的人却并不多。这首歌的词曲作者名叫李叔同,1880年生于天津官宦富商之家,1942年圆寂于泉州。他是著名的艺术教育家、佛教律宗大师,他对近代中国音乐、戏剧、美术的发展都有着杰出的贡献。他不仅是最早研究西洋音乐的人,组织了我国话剧第一个演出团体,他还擅长诗词、书法、篆刻、绘画等。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人,却于 39岁时在虎跑寺剃度为僧,法名弘一,潜修佛教律宗。一代艺术大师的弃俗为僧,立即成为许多报刊的特大新闻。李叔同的一生颇富传奇色彩,由旧时上海的翩翩公子——燕尾西服的留学生——曲襟背心的先生——布衣布鞋的僧人。他那非同寻常的生活经历反映出一位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思想与人生的变迁过程,更从一个侧面对中国的文化现象作了特殊的诠释。
李叔同是嘉兴平湖人,这里为他修建了一座外形非常现代的纪念馆,馆的入口处有一块高达两层楼的大理石石碑,上面是李叔同临终时所留下的“悲欣交集”四字。虽然两层楼的馆中陈列着关于他的种种,但他对于世间的苦难的参透与纷杂无绪的情思以及一切冰释而欣悦无比的情感又怎能囊括其中?
也许,赵朴初居士在李叔同百年诞辰所写献词能概括一些他的人生吧,诗云:“深悲早现茶花女,胜愿终成苦行僧,无数奇珍供世眼,一轮明月耀天心。”
丰子恺
走过石门镇上的一座小桥,就来到了丰子恺的故居“缘缘堂”。“缘缘堂”这个名字是丰子恺的老师李叔同所赐的。李叔同让丰子恺在好几张小方纸上写上自己喜爱而又可以互相搭配的字,然后团成小纸球,撒在释迦牟尼画像前的供桌上。先后拿两次阄,拆开来都是“缘”字,于是就将这座寓所命名为“缘缘堂”。可惜后来缘缘堂毁于日军的炮火中,悲愤至极的丰子恺在逃难途中写下了《还我缘缘堂》、《告缘缘堂在天之灵》等檄文,痛斥日寇的暴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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