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抗逆力元框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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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与华许(Walsh)偏向应用领域的家庭抗逆力理论研究不同,广松涉(Hiromatsu Wataru)的关系主义是在哲学领就是,广松涉认为每个人看似“自然而然”的行动并非都是“自发的”。个人所处的生活环境即他们的“舞台”,每个人采取的“行动”(即舞台表演)都是“特定”的,是受他的“角色”规定和限制的。孩子应该听父母的话,妈妈在家应该做饭,周末爸爸应该带儿子去踢球……这些看似“自发的”行为,实则都是在角色的控制之中的。
舞台中的实践,是个体根据被期待者的期待而共轭地采取行动的,因此呈现出能期待者、所期待者之间的共轭的关系。要意识到个体的行动是受能期待者所指引的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广松涉用婴儿的行为示例,在父母张开双臂时,婴儿会将身体向前倾,这就是在迎合父母的欲求。是婴儿想要被抱?还是父母想要抱婴儿?事实应该是,作为被期待者的婴儿,在察觉到作为期待者的父母的行为后,而主动采取了满足父母的期待的行为。这正是广松涉所讲的处于共轭关系中的角色所采取的“角色行动”,示例中父母和婴儿就是处于共轭关系中的双方。
2. 被期待着的角色行动
角色行动,即能为的主体根据其他能为的主体的期待而采取的相应行动。广松涉对角色行动的内在机制进行了详尽的阐述,在生活世界——世界剧场的舞台中登场的当事者们,在每次的舞台场合,都相互地带有价值性,通过相貌、态度、表情、发声以及其他来“诱发价值”形式中“他者”的出现来引发“自己”的行动(包括态度、表情、发声等广义的行动)。可以说,人们的相互关系在将基始性的构图模式化时,就以这种应有的状态出现。广松涉注意到这种应有状态,首先在可以将呼应“他者”的诱发价值性的出现而被诱发的行动认定为通过当事他者或者是环境第三者而被“期待”的样式行动(至少是对于我们的)的情况下,将之包摄于对当事他者的“角色演技”这一概念中,如果追溯其规定的话,可以称之为“通过他者被期待的行动的——与诱发性地出现的当事他者相对的——呼应的实施”,将这个在主体际上共驾的关系性的实践(这至少在对我们上,一般来说是顺从准则)称为“角色行动”。②我们可以理解,角色行动是所处某个角色位置的个体所采取的舞台行动。这些“行动”并不是由自己这个能为的主体决定的,而是受身边其他主体期待的驱使而发生的,即我们所能看到的个体的表现,已经是基于他者的期待所表现出的关系性的状态。 在对“角色行为”的阐述中,学界对地位和角色的问题一直有争论,是先有地位还是先有角色?广松涉认为当然是先有角色,并主张只有凭借“角色行为”,主体所处的地位和关系才得以成立。角色是所处环境赋予的,角色行动是受环境中相关主体驱使的,能为的主体的行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期待者的期待。这也能够佐证家庭教育者常常认为“有问题”的孩子源于“有问题”父母。当然绝大多数父母对子女的期待是好的,但是采取方法、日常行动的不同,就会对孩子的发展方向有不同的影响。不能否认,根据舞台的情况以及其他的条件,即使是同一个对象,也有按照自己的期待来行动的时候和拒绝自己的时候。①即使被拒绝,双方的互动仍然是成立的,只不过此时就不是按照“期待者”一方最初的期待进行的互动,这种未遵从期待的行动就会引发不良的角色互动。不良的角色互动通常是人们关系出现问题的起因。
3. “一体化地视为同一”的机制
一体化地视为同一最初是作为心理学现象被研究的。在广松涉对角色行动的研究中,发现人在婴儿时期就可能出现此种现象,尤其是在亲密的人际关系中更为多见。在可以被称为一体化地视为同一的事态中,那个身体的运动态势与这个身体的(大抵是潜在性的)运动态势变为相同的了。②没有亲身经历,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感受,这样的事情从婴儿时期就已经开始发生。从他者的角度来说就是“希望那个身体帮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欲求,这欲求是带有“内在驱动力”的。生活中看见孩子在眼前摔倒,家长感觉自己的膝盖很疼就是这种机制的体现。一体化地视为同一的机制能很好地说明,作为实践主体的能为的主体即使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来行动,在意识领域一定有不只是这个身体的意识,还有他者的。
尽管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能将自己作为“能为的主体”来觉察,但因为对期待的觉察要介入复杂的中介过程,通常很难被人们意识到。对期待的察知,首先是对寄予自己一方的期待的觉知的大致显现,限于这一点来说,即便“被期待着”这样的觉知成立,但被期待的一方,即自己作为被期待着的人并不是马上就以躯体的主体的相被自觉化。③这种觉察在某种程度上显得并没有那么重要。在用在(上手)世界中显现、登场的各个主体,不是作为单纯的躯体相的个体、单纯的自动体来被认知的,另外也不是停留在单纯地“或看或听的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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