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写下去就好
尽管媒体对余秀华的报道、评论,几近地毯式的轰炸,可我连夜读完她的诗,还忍不住想说点什么:我宁愿诗歌成为话题,也不愿余秀华成为话题——这年头人人都是八婆。也许热爱八卦是人性使然。具体到余秀华,她的身体、婚姻等私生活当然敏感,竭力伸向生活各处。我们阅读诗歌,
“生活”的事物。余秀华对此很清醒,“假如你是沉默的/海水也会停止喧哗”。我希望突然蹿红的际遇,能给余秀华带来物质上的改善,这与写诗并不冲突。我从不相信“苦难成就诗人”这类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鬼话。我对余秀华有信心,因为我读过她的诗。月光会永远地照在她的左手上,她用左手写诗.(精品文档请下载)
诗人与爱情
与其说《我爱你》是一首情诗,不如说它表达了一种残酷,一种渴望和一种震惊。我注意到,余秀华不止一次地用到“按住”?余秀华承认她对爱情的渴望(对她来说近于绝望),她把实的,往虚里写,有时也把虚的,当作真实来写。爱情很重要,很要命,当一个诗人写到爱情时,爱情就不仅仅是爱情。爱情可以是虚的(例如曹植《洛神赋》),也可以比死亡更真实(例如汉乐府《上邪》) (精品文档请下载)
读到余秀华“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的句子,让我想起艾略特的“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在诗歌里,爱情不再仅限于两情相悦,诗歌通过尖锐的对比从而完成了对生命圆满的达成。余秀华频繁地写到了爱情、婚姻以及性欲。她时而自信,时而慌张,更多的是必然失败的抵抗。所以她在《婚姻》里以“这辈子做不到的事情,我要写在墓志铭上/我要离开,给我自由
”,上升为人类对精神要求的维度。这是余秀华一些诗歌的闪光点。(精品文档请下载)
由于身体的原因,余秀华对实现爱情基本上不抱有幻想,但正因为如此,她的失落与焦灼,渴望与憧憬,便自动涂上了一层悲剧色彩。很多人说,要不是顶着脑瘫的幌子,,不那么厚道,却有一定道理。我们不去从社会传播学角度去解读,,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没有结果的爱情,但我们还是感动得要命。出现在公共视线里的余秀华,言辞尖锐、大胆,对自己的身体、感情毫不回避,与其说这是她的真性情,“我身体里有一列火车",我解读成她对爱情的向往。诗歌写到:“月亮引起的笛鸣被我捂着”,“这是与春天相关的事物”.(精品文档请下载)
余秀华的眼神和她蹒跚的步履的确叫人心动,这首《我身体里也有一列火车》写到:“我身体里的火车从来不会错轨/所以允许大雪,风暴,泥石流,和荒谬".诗人把情感倾注于诗歌,消解了现实中的矛盾,也给读者带来了美的享受。(精品文档请下载)
现如今,幸福丢掉了厚度,痛苦变成了笑料,成功变得可疑。所有的事情一旦严重,最终会以新闻事件或八卦流言收场。而所谓爱情,往往被小三霸占。在这个时候,生命的感觉消失殆尽,无人理睬。余秀华用她特殊的身份和诗歌,调动人们的目光。(精品文档请下载)
但愿诗歌能在人们心里多停留一段时间.
诗人与世界
横店局限了余秀华,也成全了余秀华。她在横店的夜里眺望外面世界,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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