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史馆之见闻
“人类啊,你们以事实为满足吧!
假使你们能够看到宇宙万物
那么玛利亚就无需生育” 《神曲 炼狱篇》,但丁著,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第20页
这一题目一开始就陷入困境。因为于“人类学”视角来窥校史馆之见闻
“人类啊,你们以事实为满足吧!
假使你们能够看到宇宙万物
那么玛利亚就无需生育” 《神曲 炼狱篇》,但丁著,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第20页
这一题目一开始就陷入困境。因为于“人类学”视角来窥看校史馆陈列的遗物仿佛在迫使我们自觉的去抵至某一境地。然而这一境地又当从何处寻得蛛丝马迹?这一切似乎指向着“人类学视角”这一玄奥的语境。在《文化人类学》 《文化人类学》,林慧祥著,商务印书馆,2002,第二版
一书归纳了人类学的诸多目的:人类历史的还原,文明原理的发现,种族偏见的消灭,满族的开化,文明民族中野蛮遗存物的扫除,国内民族的同化等。在这些中,它们都意在让思维与体验回归到文化在场的年代。然而这却是极为困难的。《哲学解释学》 《哲学解释学》,伽达默尔,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
一书中阐释的经验异化与历史异化很好的阐明了这种企图的困境。所以,我更愿意用一种温和的方式来理解“人类学视角”,即尊重他们的时代。如果我们以现代人的傲慢来嘲笑清代的那些小脚女人,那么这种嘲笑的前提是我们将人类看成唯一的恒常存在。如果这样的话,外邦人大可借一某一人类尺度来驳斥我们的繁琐礼节。这种偏见带来的极端便是文化的归一。然而,我尚未能提起勇气来面对那一枯萎了的世界。显然,离开他者,我如何成其为我呢?
我的校史馆游历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并未接触文化人类学这一名词。我对我所见闻的触动仅仅来自高中三年对文学的热爱和人文之不朽的崇仰。我在几张照片中拾回点点记忆,然而大多数却仍然如隔薄纱般无法真切。但其中的一些感受依然生动。
大家都知道清代娇气的绣花鞋。素白的六棱台以其规整的边缘拉开了空间的距离,使灯光照在空气中穿梭时偏离了肉眼期待的方向。一双绣花鞋正是安静的躺在台上。没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流出宫廷,是否还遗存着皇家的高贵的檀木焚香和翡翠玉镯碰撞叮铃的声音。我想用耳朵去接近它的幽暗处,然而坚硬而冰冷的玻璃阻隔在外。它身上图案是奢侈的,每一针每一线都重现着工匠们操劳过度而布满皱纹的手。这是那个年代的审美。在《金瓶梅》中西门庆看上的更多是潘金莲的三寸金莲小脚脚,后来李瓶儿的脚比潘金莲更精致,所以西门庆立马耽溺于她的石榴裙下无法自拔。五四运动时期不少文人喜欢拿裹脚布(如同当时的卢布一样)来讥讽思想古旧的文人,但如果解除时代的偏见,仅仅以诸如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的心态来打量,反而能够迎获别致的美感------宫女们细碎的步伐犹若那只精力的速步的狗。我曾经在祖母家看过几双已经破旧不堪的小脚鞋。它们是用粗布做的,因为年代远久已经难以恢复原貌。据我的祖母描述这是从她母亲那一直遗留下的,或许是她的祖母,抑或是她祖母的母亲。显而易见的是,能够跨隔近百年依旧光纤如新是怎样的富贵才能够企及。当它的女主人在铜镜前徘徊时是否会流露出蒙娜丽莎般的微笑呢?我们无从得知。
在游走街栏中最为吸引人的还是陈列着的少数民族文物。在林林总总的石铁金铜的器物中我的目光很难安定。我的标题是校史馆之见闻,诸位也许会误会,以为我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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