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千里送病犯
钱诚杰 在机动三轮车上摇晃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后,易刚警官和犯人蒋春权终于到了镇派出所。身体虚弱的蒋春权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花,在妻子的搀扶下向易警官再三致谢:“队长,谢谢你一路护送、照顾。”办好移交手续后,蒋春权又和他净土,然而,这也是一块偏僻和贫穷的地方。所以,回家当了农民的蒋春权熬不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耐不住贫穷山区里的寂寞,三年后,新婚不久的他又来到了上海,做起了卖菜的个体生意。
“唉!也怪自己当初好高骛远,总以为上海是个淘金的地方。那是要有文化的,有真本事的,像我这种只有小学文化水平,又没有什么特长的人,赚点辛苦钱已经不错了,不应该有什么非分之想。”在牢里,他向队长汇报思想时似乎是真诚,又好像是茅塞顿开地说:“如果我当时没有那种一夜暴富的思想,我今天就不会进监狱了。”
那是2004年2月至10月这半年时间里,蒋春权与老乡组成了一个盗窃团伙,经常结伙或单独到杨浦、闵行等地区,用攀爬阳台、天井围墙等方法进行疯狂的盗窃。7月的一天下午,蒋春权一伙来到闵行区红旗新村,看见一楼窗户大开,经过试探发现室内无人,于是,蒋春权一猫腰,一个箭步窜上窗台,跳至室内进行盗窃,就在他携带盗来的3000元现金准备逃脱时,恰巧室主从农工商超市购物回来,一见有人从她家窗台上跳下来,情知不好,大喊一声:“抓贼!”顿时引起小区内联防队的注意,两个联防队员包抄过来,蒋春权束手就擒。2005年3月,他以盗窃罪被闵行区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4年,押解至地处安徽的白茅岭监狱服刑。
进监狱突发疾病保外就医回原籍
进大墙后,蒋春权整天唉声叹气,怪命运之神对他不公。那年他33岁,已是第三次进监狱了。按照民间的说法,33岁是个坎儿,过了就好。所以,蒋春权经常在同犯面前或自语:我是命运不济进监狱。而不是从思想上去认识自己是因为犯了罪才被处罚的。
确实,一个人的认识有深浅,在押犯人中也有这种现象:文化知识高的及时想通了;文化知识不高的,认识处于朦胧状态;有的人本身对社会有抵触情绪,所以,对事物的认识完全是被动和消极的。
蒋春权属于第二种类型的犯人,他只能靠怨天尤人来排除自己的郁闷,并且在烦恼中思念父母,在忧心忡忡中想念妻子和两个尚未成年的女儿。他的女儿分别为6岁和4岁,少不更事,父母年事已高,家中全靠妻子一人操持:“真难为了她!”每每想到此事,蒋春权的内心涌出一股深深的内疚之情。
“我只有认真服刑改造,争取减刑,早日回家。”抱着这种简单的信念,蒋春权在铁窗下开始了他的改造生涯。2005年11月30日,他获得了监狱“表扬”的奖励,到年底,又获得了监狱“积极”的荣誉。尽管是在大墙里,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但对能认罪悔罪的他来说,由于他能服从管理和教育,主动学习监规队纪,基本上能遵守罪犯的行为规范,而且,三课学习也比较认真,学习成绩在同犯中是出类拔萃的。更重要的是,他通过思想改造,在劳动中端正态度,把它作为与过去决裂的一种精神手段。由于他的良好表现,2006年4月30日,已服刑一年的蒋春权获得了“记功”的奖励。
就在他准备再接再厉,用劳动的汗水和学习的认识来洗刷自己的思想污垢时,蒋春权得病了。那天,结束劳动后,他回到监舍,准备吃饭时,发现肝部隐隐作痛,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才向队长要求去看病。检查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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