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儿时豆腐香
作者:陈善云
如今生活好了,豆腐更成了真正家常的食物。城市中菜市场却总难得一见口味纯正、地道的“家乡豆腐”。每次回老家,家乡人口大减,热闹不再,也没有了小贩走村串户叫卖豆腐的吆喝。父母招待我的均是大鱼大肉,其实我最是儿时豆腐香
作者:陈善云
如今生活好了,豆腐更成了真正家常的食物。城市中菜市场却总难得一见口味纯正、地道的“家乡豆腐”。每次回老家,家乡人口大减,热闹不再,也没有了小贩走村串户叫卖豆腐的吆喝。父母招待我的均是大鱼大肉,其实我心底最钟情、最期待的还是儿时吃的母亲手下最为纯正的那几种豆腐。可它们全凭手工制作,费时费力,看着父母年迈的、微驼的身影,我是不忍心开口再像儿时那样吵着、嚷着要吃豆腐了。自己动手吧,让早已四体不勤的我,使用那老态龙钟的、笨重的石磨等制作豆腐的工具,花数小时功夫制作豆腐去圆儿时的梦想,也是令我心灰意冷的了。
对儿时豆腐的怀念,最终成了我挥之不去的乡愁。
儿时“吃货”匮乏。母亲还是总想着法儿,尽力满足我们的口福。各种豆腐制品中,我们吃的最多的是“红薯豆腐”。主要原因是,红薯是收成相对较多的食物。每年自秋天红薯开始挖掘出土,至第二年上半年,要吃豆腐的话,最多的就是制作最为简单、便捷的红薯豆腐了。先将大批量的红薯洗尽、过机加水压榨、过滤掉红薯渣、在水泥池中或大木桶中沉淀后将上层的水放掉,就剩下了底层沉淀的白白的红薯淀粉。然后将红薯淀粉晒干,收藏而慢慢使用。制作红薯豆腐时,就是将红薯淀粉在碗中或盆中加水搅拌,然后倒入锅中,生火加热,同时不停搅拌。待水基本煮干,红薯淀粉凝结成粘稠状,快搅拌不动时,再倒入翻过来的大木锅盖中。冷却后,切块,放入沸水中,加入调料,就成了让我垂涎的红薯豆腐了。
吃的次数较少的是米豆腐。每年夏天,早稻尝新,母亲总不忘给我们做一顿可口的米豆腐。先将大米用石磨磨得粉碎。然后往大铁锅的沸水中慢慢倒入磨碎的米粉,不停搅拌。同时加一些石灰水(将石灰在清水中搅拌,沉淀,取上层的水用),使细米粒在水中煮得更烂、使米豆腐的口感更细滑。待水基本煮干,米粉凝结成粘稠状,快搅拌不动时,再倒入翻过来的大木锅盖中。冷却后,切成小方块,放入沸水中,加入调料,就成了美味的米豆腐。
难得一吃的还是豆制的真正的“豆腐”了。只有腊月临近年关的时候,家家户户才会使用倾其一年留存的黄豆,忙着制作够吃一个春节的豆腐。将豆子洗净、用水泡一天左右,放石磨中磨(让我敬而远之的最是大半天的枯躁、费力的人工磨豆腐的活儿),然后煮浆、过滤掉豆腐渣,再煮沸后倒入加了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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