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简短的信足以说明她看到安可的情书了
寂寞嫦娥 每天早上六点十分,安可都会看见那个有着浓密黑发的男孩穿着鲜艳的橘黄色球服在操场上打球,此时的安可正边喝豆浆边往球场上望去。自从升入高三,安可的心绪就一直很乱:她心中有一个目标,但那个男孩半天,也不是在看,她在飞速地权衡、揣度。她的手机械地去翻书包,只有一盒牛奶和一本物理练习册。天啊,信呢?她拼命地翻书包,几乎要把书包翻破了,她的手心开始出汗。
橘黄色男孩向她走来,不,他今天穿的是白衣服,但还是叫他橘黄色男孩吧。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信没了,还有那个男孩确确实实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请问需要我帮忙吗?”男孩平静地问,毫无表情的脸让人猜不透。
“嗯,这个……我丢东西了。”安可听见自己这样说。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在看我?”男孩有点笑意了。
安可顾不得男孩了,她想极有可能昨夜稀里糊涂地把信放在桌子上了,今早没来得及装进书包。妈妈一定会看到的,还有爸爸,妈妈一定会疯的!安可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可橘黄色男孩还站在她面前。
“我没看你,你走吧,我没事。”安可几乎要哭出来。
男孩走了。最后落在安可身上的眼神告诉安可,她是个“疯子”,先盯着别人看那么长时间,又那么紧张和别人说话。
安可似乎平静了。信的事再怎么担心也发生了,刚才橘黄色男孩和自己说话了,最起码证明他已经注意到自己了。安可一整天都像丢了魂,脑海里不停重复着“信”、“信”,等待晚上回家爸妈的裁决。
晚上十点回家,桌子上摆着饭菜和水果,妈仍旧警惕得像个警犬一样扫着安可,没好气地说:“不知道又上哪儿疯去了,快洗手吃饭。”
安可疑惑地看着妈,她怎么不问自己信的事呢?
“发什么愣呀?你快点吃饭。”妈叫起来。
安可直奔房间,发现信放在书本之间。信已封好,桌上的胶水瓶盖还没拧好。原来昨夜已封好了信封,安可哭笑不得,有一种侥幸的感觉,她高兴得要发疯。
“安可,你不吃饭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妈的语气中有了火药味。虽和平时一样,但安可今天听起来觉得亲切极了。
“来了,妈妈。”安可破天荒地不叫“妈”而是“妈妈”,然后又拥抱了妈妈一下。妈甩下一句神经病走进了里屋。
吃饭时安可想起信,究竟送不送?一想起早上自己的紧张和窘态,安可越发瘫软下去了。安可索性把信收起来,干嘛折磨自己?
以后的几天,安可早上会有点失落地看着橘黄色男孩。
忽然有一天男孩不来打球了,操场上只突兀地站着几棵光秃秃的树。从那天起,安可一直没看见男孩。已到冬天,很冷了,谁会去受冻呢?
安可为他虚度了一个夏末、一个秋天、一个初冬,又一头扎进了学习。可是几个月的魂不守舍,学习也没有深度。她现在强迫自己午夜一点睡觉,早上五点起床,真可谓一头扎进了学习的海洋,只不过那是一片陌生的冰冷的海洋。
那信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一个消失了的人。安可突然发觉自己很好笑。她期待能不期而遇,又总觉得和他是擦肩而过。
高三的日子越来越快,已是最后一个月。熟悉的明媚和温暖又重新回到安可的身边。安可的感情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团橘黄色的火焰在心头奇怪地燃烧着。
开运动会时发生了一件难忘的事情,那个橘黄色的男孩出现了,他参加了三千米长跑项目。他是高二的。安可笑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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