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论文-分析《阿Q正传》语言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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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阿Q正传》语言的特色
【内容摘要】:鲁迅小说《阿Q正传》是一部享有世界声誉的作品,它深刻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后中国农村的显示面貌,揭示和批判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了两个人性格特征和细微的心理变化。
其中还隐含着作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细腻的感情。因此,描写的精细与否,不在于用语的多少,即使是一句话,甚至一个词儿,只要真切具体地表达了作者在仔细观察中所发现的人物或事物的特征及其变化,就应该说是精致的,不一定是大篇的描写。“中兴”的阿Q,腰间挂的搭连,“沉细细的将裤带坠成了很弯很弯的弧线”,虽只一句话,只有“沉钢佃”和“很弯很弯的弧线”两个形容语,却是作者独特的发现,是阿Q当时的突出特点,是他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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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新的敬畏”的主要原因所在。前文所举“脑后空荡荡的”“怯怯的璧进去”等例,也都是以凝炼简洁的笔触作细致精微的描写,传达深远意境的。这是兽迅白描语言的又一特点。
《阿Q正传》描写语言表现力之所以强,还在于同叙述语言、人物语言的结合,以及各种描写语言的穿插交替,相辅相成。阿Q的肖象就是在叙述和行动描写中自然展现出来的。叙述他的精神胜利法的时候,写他常被闲人们拉去碰响头,“黄辫子”成了闲人们的抓手,一笔带出来,写到一个老头子当面“颂扬”他“真能做”的时候,写了他“懒洋洋的瘦伶仃”的意态和躯体特征;“癫疮疤”则作为精神顽症的象征在写他自视完美、忌讳缺点的时候写的;经常“赤着膊”或穿“破夹袄”,只很短的时间穿“新夹袄”、挂搭连,这些更是分在多处写的,分别在叙述和描写他的“行状”“优胜”“恋爱”“生计问题”“中兴”和“末路”的时候写出来的。阿·托尔斯泰说过:“如果你在头一页上读到了主人公的肖象,那就准会忘掉,因此,你就得老是去查对,他是个什么样子,—是深棕色的或者是棕黄色的”,“肖象应该从字里行间产生出来,应该通过字里行间逐渐地在纸上浮现出来。[2]《阿Q正传》里的人物肖象正是在字里行间浮现出来的,其语言手段便是描写肖象的语言与人物语言相结合,或自然地插入叙述语言和其他描写语言之间,而不作长篇描写。
描写语言和人物语言的结合,往往能使二者相得益彰。鲁迅对这种手段的使用,表达效果尤其好。例如当阿Q被闲人抓住了辫子要拉到墙上碰的时候,作者写道:阿Q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穿,好不好?我是虫穿,—还不放么?”阿Q的话表明他向闲人讨饶,既无挣扎反抗的力量,又无不屈服的精神。用“两只手都捏住了“辫根”,“歪着头”描写他说话的情形,造型最合适,而阿Q的话也使得这描写更有神韵地画出了“阿Q相”,充分表现了他当时的精神状态。
总之,《阿Q正传》的描写语言是以“白描”为突出特点的,而这“白描”语言又以其独特的创造性充分发挥了各种白描手段的功能,与叙述语言、人物语言等其他语言结合运用,相得益彰。这是形成这部小说独特语言风格的一个重要因素。
二、议论语言
有些小说,作者插入较多的议论,或者借人物的嘴发长篇议论,或者兼而有之,议论语言多,成了弊病,影响故事的叙述和人物的刻画,作者的思想表达得太露,导致某种程度的概念化、说教感。但也有些成功之作的特殊风格的形成有赖于较多的议论语言,巴尔扎克的(高老头》,雨果的《九三年》,狄更斯的《艰难时世》,高尔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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