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英会扬州(下) 扬州英迈克
俩人正说着话,小徒弟已和店小,假设不是恰逢二位高人用内功调治,唯恐我此时此刻还躺卧在床,呻吟不已。我此时此刻要请高人教训教训他,还请二位师父不要从中阻拦,免得双方伤了和气!”“李罗汉”的话软中带硬,有恃无恐。 罗有高正待起身,潘佩言早已抢先立起,笑问道:“不知你请了二位什么高人?”“无量佛!”从“李罗汉”的身后转出一僧一道,那和尚脸生横肉,身似铁塔,双目寒光闪闪。那道人倒生得风流俊美,貌如书生,然目放阴毒之光。潘佩言拱了拱手说:“二位出家人雅兴不浅,今日到此有何赐教?” “阿弥陀佛!”和尚嗓音宏亮,底气十足地说:“贫僧闻听这位汉子武功非常了得,不禁一时技痒,想和他比划比划,以决凹凸!”潘佩言冷冷一笑道:“出家人本以慈爱为怀,为何你却好勇斗狠?”那和尚将脸一沉,眉横杀气道:“休要罗嗦!待我和那汉子过过招!”潘佩言不吱声地走到院中的兵器架旁,拔出一根长枪。武谚云:“棍打一大片,枪打一条线”。但见潘佩言手中丈许长的枪杆,足有酒杯般粗细,他双手稍一用劲,枪杆却如疾风中的茅草一样簌簌颤抖;他顺手绕了一个枪花,如长蛇吐信一般,那枪头一下子插入一块石凳的小洞内,此后双手微微一抖,只见那块一百零一零一多斤重的石凳,飞起一丈多高又凭空落下,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 众人一见,皆吐舌惊异。和尚有些怯懦,然而就此而回,又未免丢人现眼,心有不甘。他麻着胆说:“潘施主果真好功夫!然贫僧欲比试拳法。” 曹竹斋闻言,气定神闲地走了过去,哈哈一笑道:“好啊!请出招吧!”和尚提气运力,衣袖一甩,双臂挥出,如暴雨狂风。曹竹斋左右躲闪数招之后,运劲于拳,前脚进,后脚跟,一个重拳直捣和尚胸部的“膻中”穴,只听“扑通”、“哇呀”二声,和尚仰巴叉摔落在地,口吐鲜血,不能动弹……就在此时,只见在一旁观战的道人左手微抖,一支闪亮的飞镖直奔曹竹斋的面部,曹竹斋来不及伸手,只好张口叼住。然而,紧接着其次、第三支飞镖又电闪而至;罗有高眼急手快,双手麻利地接住,口中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两支飞镖又同时一上一下直奔道人。道人刚躲过上面飞来的镖,下面的镖却没躲过,飞镖扎腿,鲜血直流,痛得嗷嗷乱叫。“李罗汉”见状,忙指挥手下抬着一僧一道逃去。正是来得猖狂,去得狼狈。 望看“李罗汉”等逃去的背影,罗有高转身对曹潘二人道:“看来,此地不宜久居,应趁早转移他处!”曹竹斋道:“我也有此意!然我等三人今日有缘相聚,可否结为金兰之好?”罗潘二人赞好办法。于是,三人彼此换过兰谱,摆了猪头三牲,歃血为盟。竹斋为大哥,佩言为二哥,有高为老三。三人结义,情意更浓。三人商定,次日一早,便离开扬州,分道扬镳,各奔东西。然每年的四月初八,都须相聚于扬州的“大照寺”,研武论文,升华境界。 红烛闪亮,酒宴接着。三人浅斟低酌,作长夜之饮。 曹竹斋手捋长髯,脸含笑意地问罗有高:“愚兄是个喜听轶闻佳话的人,曾听江湖人传言,罗贤弟游四川返乡时曾有一段精彩故事。今晚酒性正豪,可否具体道来?”潘佩言也在一旁附和着。 罗有高面容红润,神采照人,略一深思道: “好吧,既然二位兄长想听,小弟就细细说来。也是去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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