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外一首)
闫文盛 这屋子里的声音有时太重。有时,吵架的人会把书本遍地乱扔
如今有一个人正在慢慢往大里长,他的面孔泛黄,四下里都是中药味
我在夜里听到万物的回声。如今,万物都在寒冷中缩着头。万物都知道
腊月(外一首)
闫文盛 这屋子里的声音有时太重。有时,吵架的人会把书本遍地乱扔
如今有一个人正在慢慢往大里长,他的面孔泛黄,四下里都是中药味
我在夜里听到万物的回声。如今,万物都在寒冷中缩着头。万物都知道
腊月在春分之前,而立春似乎早了一些。我把头部的头发留长了
在大风中,每根头发都会往上长,一直都在长
如今腊月靠着年,以前腊月也靠着年。如今,腊月还靠着拖欠的工资
人情债。请客吃饭。稿费单。采访笔记。电话簿。贺卡和博客
腊月靠着每一个人,我们就是每一个人,在日复一日中犯着不可避免的过错
我的手机和旧书籍休息了太久,打开的字迹上有四月份的灰尘。农历丙戌年
我二十八岁。四月份柳絮纷飞,像一场柔软的战争。我和爱人穿过菜市场
邮电局。煤炭医院。省委党校。师范街。牧羊人酒家和坞城村
这里是陈旧的居住地,在农历丙戌年以旧换新。我慢慢地变成两个人
一个人。时间在四月份的内部无声地涌动
如今腊月靠着春节晚会。一场场宏大的电视节目。记忆在年终时鳞次栉比
我已经力图使心中的分量减轻。如今腊月联接着一场场婚事。午夜时分的祈福
炮仗声此起彼落。我看到了一个人,又一个人,从高新区东门进出
那座高高树起的站牌下,乡音像一个旧梦,把我从五年前带出来
然而现在我还只是经过。冷风中,许多人在用方言交谈
然而腊月已经走了一大半,降雪使我的眉毛胡子都白了
我用尽了力气在听:腊月在今天,像未被根除的思乡病
小年夜
这里时间的迷雾已经散开,而席卷的烟尘正从远方归来
炮仗声在院落的上空,像孩子们夜半惊梦。他们如此迷醉
从一到十,到二十,直到一百。小小的,长着双脚的孩子们
一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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